“受苦了?”
听到这话我眼眶有了些许湿润,不想倾诉这些年来受过的委屈,哽咽一阵,道:“我累了,先睡会。”接着走向房间轻轻合上门。
我不禁有些诧异,离家许久,房间布置与离开前更加整洁,空气中夹杂着一股薰衣草的清香,是她常放家中的香包发出的,她总是那么地细心。
这熟悉的味道如同儿时她的怀抱令人安心,我沉沉睡去。
她将我唤醒,此时已到晚饭时间。
已经很久没有一家人一齐吃过饭了。
饭桌上我被不断询问生活的概况,只能不断用行情不好敷衍了事。
父亲总能洞察我的小九九,开口道:“既然不好做咱就先不做,反正也赚不到啥钱,我和你妈也不指望你养活,你能管好你自己就行。”
最后那句咋这么扎心呢。
“你要不跟你哥做生意去?这些年我也攒了点,够你作本钱了,”母亲提议,“上次村里的老李上京城给人家做工就遇见了他,听说现在人家可是大老板了呐,还给了好些补品捎回来给我们补身体呢。”
“哥?哪个哥?”我有些不解,我不是独生子女吗?
“就是腾哥儿,小时候他爹死得早,书还没念完就去打工的那个,你以前不跟人家玩得挺好的嘛?咋不记得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