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长大一点就懂事了。”，陈凡顺着她的话说。

“行了，不耽误你了，如果在外面看到妮妮记得帮张姨喊她早点回来吃饭，这孩子，连自己生日都不记得了。”，张姨拿个扫把继续打扫门前的卫生。

陈凡告别张姨后，在小巷里拐了好几个弯，终于出去了，养父母穷，选了比较偏僻的地方租了下来，第一次见到张妮妮的时候是8岁的时候，邻居到外地去了，房子空了出来就租给了现在的张姨她们了，而且这离学校不远，性价比还是很高的。

陈凡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张妮妮，那天下午，陈凡走在回家的路上，远处打闹的几个小孩觉得陈凡好玩，抢过了他的书本，并在空中不断的抛过来抛过去。

“你们干什么呢！”，张妮妮一嗓门喊道。

小孩们被喊了一声，突然觉得不好玩了，丢下来了背包跑了，嘴里嚷嚷着，“胖妞救英雄咯！”

小孩子的学习能力很强，什么脏话都会一点，不过张妮妮当时确实有点胖，手上是一圈一圈的肉，酒窝，不，已经装满肉了，在大人的视角是胖胖的可爱的，但是在小孩子面前却不受待见。

家里人听说了这件事，于是当晚就被邀请去张妮妮家（隔壁）吃饭了，张叔那副吃瘪的模样就好像陈凡已经拐走了他的宝贝女儿。

再后来两人就一起上学了（张妮妮小陈凡2岁），直到初三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才改变了张妮妮。

“百家超市。”，回忆中断，陈凡看着面前的超市。

超市里，高马尾，穿着露脐装的白色衣服，下身是蓝色的短牛仔裤的少女正在将脚下箱子里的货物放到架子上，少女活动了一下身躯，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遗，少女转身的时候看到了陈凡。

“陈凡，早上好呀！”，李璃给陈凡推开了超市的门。

陈凡这才回过神来，“早，早。”

“想要什么自己去拿，我搬完这些再结账。”，李璃又忙去了。

陈凡抗起地上的货物，“我来帮你吧，反正我也没其他事。”

李璃捂嘴笑道，“你小子，该不会...，不会是喜欢我吧？”

“我...，没错，我喜欢你！”，陈凡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又或是压抑了许久的情绪，总之就这么说了出去。

“抱歉啊，陈凡，你是个好人，其实吧我也没那么好，你会找到比我好的女生，妮妮，妮妮就挺不错的，她看上去很喜欢你。”

“妮妮我只是把她当成妹妹而已。”，陈凡低下了脑袋。

陈凡心情低落的买好了接下来一个星期的食材，不过冰淇淋他没有买了，夏天吃冰淇淋这个习惯，一是因为天气热，二是因为李璃也喜欢吃冰淇淋，结账的时候两人都心知肚明，没说其他的话。

回去的路上，陈凡终于忍不住了，无声的泪水从眼眶中流出。

在不远的斜坡上面有三个不良少女，一个个子高大的少女说道，“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