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凌修喜出望外之际,赶忙扶住老夫人,生怕她摔倒:“祖母既已应允,孙婿又岂会是那不通情理之人?舅舅之事,孙婿心中自有定夺。”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老夫人眼中满是感激的泪光,如晶莹的珍珠般滚落。
苏斐柔和顾清夭匆匆赶来之时,只见老夫人正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顾清夭见此情形,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误以为封凌修惹怒了祖母,顿时心生不满,她脚下生风,快步上前,如一道坚固的城墙般挡在祖母和封凌修之间,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责备,恰似一把锋利的剑:“封凌修,祖母年事已高,你怎么可以惹祖母伤心难过?”
“夭夭,你误会了。”封凌修见状,一脸无奈求助于老夫人。
老夫人一脸笑呵呵地替封凌修解释起来,见孙女如此关心自己,心中犹如吃了蜜一般甜,微笑着说道:“夭夭,我不准这他欺负你,你也不可冤枉了人家,是祖母一时感动落泪,你这妮子,真是不分青红皂白……”
顾清夭听后,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既感动又有些害羞,顿时又有些许愧意,她以为……她以为他只是说来宽她的心的,她低着头,恰似一只做错了事的小鹿,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阿修,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
封凌修的眸光柔柔地落在顾清夭身上,如同春日的暖阳,充满了宠溺与温柔。他轻轻执起顾清夭的手,放在唇边,声音低沉而深情,恰似那潺潺的流水:“你不生气就好。”
顾清夭感受到封凌修的深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抬头看向他,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光,恰似那夜空中璀璨的星辰:“阿修~”
他对她太好了,好到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他。
两人眼中只有彼此,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他们而静止。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只剩下他们之间的深情与承诺,恰似那永恒的星辰,永不落幕。
老夫人和苏斐柔看着两个孩子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浸在彼此的世界里,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们相视一笑,默契地搀扶着离开,留给封凌修和顾清夭一个私密的空间。
“昨日那般折腾,上了药,身子可好了?”封凌修的话语犹如春风拂面,温柔至极,那缱绻之意仿佛能将人融化。
“你还说……”光天化日之下,他……顾清夭双颊绯红如晚霞,娇羞地低下了头。她急着赶来大堂见他,竟忘了身子的不适。他这一提,顿感腿间如针扎般疼痛,好在那处及时上了药,药的清凉如潺潺清泉,为她减去了许多不适。封凌修见状,眉头微蹙,满脸疼惜。他不由分说地将顾清夭打横抱起,朝内室走去。
“啊!”顾清夭娇呼一声,双手急忙环住封凌修的脖子。她的脸埋进他宽阔的胸膛,娇嗔道:“你...你快放我下来,会被人看到的。”
“你是我即将过门的娘子,看了又如何?”封凌修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恰似黄钟大吕,震耳欲聋,带着毋庸置疑的气势。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顾清夭的深情与占有欲,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已化作他们的二人天地。
“你抱我去哪儿?舅舅生死未卜,溪溪又一心扑在封凌澈身上,我...”
“袁府的事本就不该由你操心,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当好待嫁新娘。”封凌修打断顾清夭的话,抱着她如疾风般往袁府外走去:“这期间,你就同我住在一线天。”
顾清夭心中骇然,同他住一线天?那她岂不是每晚都要遭受折磨?她急忙出声拒绝:“虽定了亲,但你我还是...”
“我们已有夫妻之实,如今又有了婚期,有何可惧?”封凌修口气不容拒绝,她是他的,从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注定了她是他的属有物。
顾清夭的脸更红了,她别过头,不再言语。封凌修抱着她走进马车,轻轻地将顾清夭放在马车上的软榻上,然后慢慢地靠近她。
“阿修...”顾清夭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她能够感受到封凌修的气息扑面而来。
就在这时,封凌修的嘴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顾清夭的额头,然后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最后停留在她的嘴唇上。他的吻很温柔,却又充满了占有欲。
顾清夭原本如弓弦般紧绷的身体,渐渐地松弛下来,她轻轻地阖上双眸,尽情地沉醉在这须臾的温馨之中。然而,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却惊觉封凌修正用那如同燃烧着熊熊火焰般的炽热目光凝视着她。
“夭夭……”封凌修柔声呢喃道:“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将你紧紧地束缚在我的身旁了。”
至此,这场轰动冀州城的婚期如璀璨星辰般定在了半月后,尘埃落定,而封凌修与袁府的联盟,也如绚丽的画卷般正式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