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寒光,如闪电般运着内力朝他袭去,试图将他一举制服。
然而,封凌修似乎对殷无双的招数了如指掌,反手一挡,便如秋风扫落叶般轻易将她推开。
殷无双后退几步,勉强稳住身形,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更多的是对这个男人的浓厚兴趣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她倒要看看,这个看似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主子,究竟有没有本事让她心悦诚服。
她眼中闪过一丝熊熊燃烧的战意,再次如猛虎下山般朝他攻去,这次她使出了浑身解数,立誓要将他彻底制服。
然而,封凌修依旧一脸风轻云淡,似乎对她的攻击视若无睹。
就在殷无双自以为要大功告成的时候,他突然如鬼魅般一个转身,反手一掌,犹如排山倒海之势将她击飞出去。殷无双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口鲜血如箭般从口中喷出,接连几次,无论她如何精心准备,她都如同被铜墙铁壁阻隔一般,无法接近他的身子。
“找死!”封凌修的眼中闪过一道如利刃般令人胆寒的杀意,他犹如一座移动的山岳,缓缓走向殷无双,每一步都好似承载着千钧之重,散发出无尽的威压。
殷无双望着他那如寒冰般冷冽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刺骨的寒意,她从未见过如此冷酷无情的目光,仿佛在凝视一个毫无生气的死人。这个男人犹如一头凶猛的野兽,绝对不是她能够轻易招惹的。她拼命地压制住内心的恐惧,心悦诚服地说道:“主子饶命!属下知错!”
封凌修的脚步猛地一滞,眼中的杀意如同潮水般渐渐退去。他向来爱惜人才,殷无双无疑是一个极具潜力的得力助手,而他的身边也正需要这样的能人。留下她,对他的计划并无坏处:“既已知错,那就自行去领鞭罚二十。”
动听的声音恰似寒冬腊月的凛冽寒风,殷无双闻声,心中猛地一颤,然而面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她恭恭敬敬地应道:“还请主子容属下汇报完所查到的消息,属下自去领罚。”
她深知,这二十鞭罚是她必须承受的代价,亦是对她冒犯主子的惩处,她不敢有半分怨言,唯有默默承受。从旁人口中得知主子的雷霆手段,二十鞭罚已然是法外开恩。
封凌修将手中的信纸点燃,仿若丢弃一件无用的废物般扔入香炉,任其化为灰烬。
殷无双汇报完所查到的消息后,她悄然退出屋子,宛如一片孤寂的落叶般往暗牢飘去,准备去自领那二十鞭罚。
刚踏入刑房,一个浑身沾染着血腥的中年男子对她的出现颇感意外:“老板,您怎么来了这等腌臜之地?”
中年男子眉头紧蹙,目光中透露出对她的关切与担忧,仿佛她是一朵不该沾染尘世污秽的高洁雪莲。
殷无双微微颔首,语气平静如湖水:“奉命前来受罚。”
中年男子闻言,脸上露出不解之色:“受罚?谁这么不知死活……”
中年男子话尚未说完,便接收到殷无双那充满警示的眼神,当即闭了口,只是他心中实在好奇,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让殷无双这样的高手前来领罚。
中年男子心中虽有满腹疑问,但也不敢再多问,只能默默退到一旁,宛如一个听话的孩童。
殷无双转身走向刑房深处,那里有一张冰冷的铁椅,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她坐上去,双手被铁链束缚,闭上了眼睛,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痛苦:“打吧!二十鞭!”
中年男子手持长鞭,眼神冷漠,他看着殷无双,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但很快便消失不见,狠狠地抽向殷无双的背部。
“啪!”长鞭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狠狠地抽在殷无双的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殷无双的身体猛地一颤,但她却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尽管脸上满是汗水,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鞭子所触之处无一不皮开肉绽,二十鞭终于结束,殷无双几乎虚脱,脸色苍白如纸。
中年男子看着她,心中充满了敬佩和同情,他走过去,扶起她,轻声说道:“老板,你受苦了。”
殷无双没有精力去说话,只点了下头,随即便有侍女来扶她走出刑房。
“老板,您何苦这般为难自己?”侍女看得触目惊心,不忍出口。
“你懂什么?这叫严以律己,才能以己律人!”
说完,殷无双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