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狗男人就是狗,先斩后奏,她现在说不好还能当刚刚的事没发生过?
林虞眯起眼抬头看他,“季少,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狗?”
狗?
季渊下意识皱眉,但一想这话从林虞嘴里说出来很快又抚平了,一本正经道,“嗯,都挑破了再装还有意思吗?”
林虞翻了个白眼,心里骂了无数遍狗男人。
季渊似乎看破了她的想法,嗓音低沉,“心里骂我呢?”
林虞但笑不语。
季渊又道,“姐姐,明天上午先领证,晚上再办晚宴,好不好?”
林虞眼尾一挑,手摸着季渊的腹肌,“季少,协议都签了,还怕我跑了?”
季渊也不否认,直言,“怕。”
林虞眉眼含笑,实则眼底透着蔫坏,“行,那季少送我回去吧,身份证还在那呢。”
季渊似乎早有准备,她话音刚落,他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身份证放在她眼前。
看着林虞眉头竖起,季渊不慌不急地解释道,“你那天落在试衣间,柜姐连着你买的那些衣服一起送到我这的。”
那天?
她想起来了,那天早上她拉着沈景言去领证来着。
林虞撇了撇嘴,推开季渊,借力起身,“那季少自己去领证吧,我回去了。”
季渊伸手拉她的手腕,被林虞巧妙地避开,扭着腰肢径直出门了。
季渊刚起身就听她狡猾道,“季少不用送了,我已经让小七来接我了。”
反正她有协议了,到时候她就把协议往宋玉辞脸上一甩,他要是敢说不,她就强迫他把林瀚白遗产过渡到自己名下。
季渊看着她的背影,眼里全是无奈和宠溺,但林虞头都没回就离开。
别墅外,小七已经等候多时。
车上,小七先是大概讲述了一林虞这几天昏迷发生的事。
从小七口中,林虞得知她刚出事,季渊就有所怀疑,小七还没开口,季渊就让自己的人去追查凶手,但至今没有结果,就连和她一起掉进河里的人也像是人间蒸发般,无影无踪。
林虞欣赏着自己四天前做的美甲,如今已经长出半截的指甲,语气恹恹,“一场空。”
一语双关。
指甲白做了,浪费钱。
这件事也白做了,还害她在医院躺了三天。
车刚驶入林家别墅,小七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打瞌睡的林虞,语气担忧,“大小姐,别墅不对劲。”
林虞闻言睁眼,撇头看了一眼窗外,勾唇冷笑一声。
原来是不速之客。
车在院子中央停下,林虞推门下车,佣人熟练地接过她手中的包,替她关闭车门。
林虞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进入别墅里,连鞋都没有换,劲直走到客厅坐下。
主位上坐着一位不怒自威的老人,手中还杵着一根拐杖,身上穿着中山服,还绣这一条霸气十足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