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切都是猜测推理,可是刘靖想不出别的可能。
就是不明白,刘虞作为人父,为什么那么想杀了自己?
看到刘靖一直在发呆,芙蓉柔声问道:“公子,您在想什么呢?”
“没事,走吧!”
刘靖和芙蓉出门,霍桑早带着五百名战士整理好了队伍,等着刘靖安排。
可是刘雨薇没有回来,不知道去了哪里,刘靖知道刘雨薇和她的护卫在一起的实力,不太担心。
刘靖在战士们当中行走,检查着每一个战士的状态,到了霍桑面前,问道:“那些金银藏好了吧?”
“藏好了,埋的比人们的坟还深。”
刘靖点点头,翻身上马,找了一支浑铁长矛,道:“兄弟们,随我走!”
从昨夜刘靖指点战士们武艺,他们便都开始注意刘靖的变化,在代县作战的时候,他只能拿得动一根木杆的枪,现在已经能拿得动铁杆的长矛了,从之前骑一圈马就会变成罗圈腿的人物,到现在成为一名合格的带兵将领,这样的变化,让他们每个人都有了斗志,天道酬勤,他们也当努力。
刘靖直接不管粮草了,本是最后一排士兵,他们直接来到白马义从的一侧,看着远处集结起来的刘关张大军,黑压压一片,见不到边。
因为人数太多,刘靖的麾下战袍又和匈奴人一般,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不是吃饭的时候,更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粮草已经无人守护了。
刘靖瞟了一眼公孙瓒的位置,他四平八稳地在阵前观望,不停和身边战士交流,也不知道在说一些什么,再看刘关张那头,是冲锋队形,说明徐蓁的事儿办明白了。
再看一遍自己这边的阵营,排头兵战线拉得不算长,可是自己五百人率先进攻,也扯不开一个巨大的口子。
刘靖只能按兵不动,看了看周边,看到了白马义从的一名将领,纵马上前,先从怀中取出一块护心镜递给了他,用匈奴语和他叽里咕噜说了半天话。
那将领听着一阵乱七八糟,道:“这位兄弟,我是汉人,听不懂匈奴语。”
刘靖眨巴着眼睛道:“哦,我会说一点点汉语,我看你顺眼,这个护心镜给你,待会儿火拼起来,能保命。”
那将军道:“火拼?不可能吧?那是刘虞的军队,先锋是刘玄德,和公孙将军有同窗之谊。”
刘靖神神秘秘道:“嗐,怎么不会,刘虞和公孙将军之间素来不和,刘虞做过一个局,把公孙将军的小妾绑到了他的疯小子身边。”
人都是爱八卦的,那将军马上小声回应道:“这事儿知道的人可不多,不是说是刘虞的傻儿子绑过去的吗?”
“说是这么说,其实就是刘虞的一个连环计,刘虞的傻儿子把公孙瓒的小妾睡了,公孙将军肯定就把那个傻小子砍了,然后呢,公孙将军把皇族后代砍了,他能活吗?都是高层领导的一种手段。”
“你这么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看来今天这仗是非打不可了。”
刘靖眨巴着眼睛道:“可不,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呀,你以为公孙将军带十万大军来干嘛?区区张举用得着这么多人打?”
“是啊,我沮授自认为聪明,没想到这一层。”
刘靖闻言愣住了,沮授?这人在三国时代是个五星级人物呀,他现在是白马义从的监军,白马义从可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袁绍把公孙瓒干掉后,他就投奔袁绍了。
很好很好。
刘靖对沮授双手抱拳,道:“原来是沮授先生,您的大名响彻神州大地,待会儿要冲锋的时候,我一定挡在您的前面,保住您的有用之身!”
“啊,岂敢岂敢,待会儿得到将令冲锋的时候,我一定在你们前面。”
刘靖闻言皱眉,将令?他道:“我是新兵蛋子,将令是什么东西?”
“就是看副将的旗语!”
“哦,明白了!”
刘靖又在人群中转了一圈,散布一种虚假的士气,他对那些匈奴人将领说,白马义从的战士们说了,要保护匈奴人的兄弟,待会儿冲锋他们当排头兵,兄弟们只需要跟在他们的后面。
不知道古人是实在,还是傻,竟然对刘靖的话深信不疑。
其实都一样,搁到现代,实在就等同于傻,刘靖这个站在华夏两千年权谋肩膀上的军神,忽悠人的本事,可是高于他的实际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