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浑身酸疼,一会儿都站不住,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道:“看不起我,本公子今天就让你们老老实实,踏踏实实的当俘虏,说吧,想比什么?”
这人当即站了起来,浑身腱子肉,连头发丝都透着一股猛男的味道,在战场上是以一当百的存在,但是今天一个人都没有杀死,因为这人习惯瞄着带兵将军打,可是刘雨薇只有一个,哪儿轮得到他?主子丘力居被拿下的时候,他都懵了,情愿不情愿都得把兵刃放下。
他当然不服气,喊道:“比马上步下的功夫!”
刘靖道:“行啊,我赢了你怎么整?”
这猛男嚷嚷道:“我和我的这帮兄弟这辈子都是你的奴隶,我赢了你,你就让我们走,把我们丘将军放了!”
刘靖挠了挠头,道:“放人这事儿,问题我说了也不算啊。”
“那比个毛线!”猛男鼻子抽了抽,道:“你滚吧,我们都知道了,你就是刘虞的二小子,一个疯子而已,少拿老子逗闷子,实在想看老子们的笑话,把这娘们留下。”
刘靖来了兴致,“哟哟,腿儿上还戴着铁呢,就敢惦记老子的女人?”
“咋了,就惦记你女人了,咋滴?你有本事让这帮阎柔将军的兵别动,老子还敢当着你的面儿日她!”
刘靖抽了抽鼻子,道:“你丫嘴真脏,小心我扇你嗷!”
这猛男看出了阎柔的兵压根没有管闲事儿的,越发嚣张,喊道:“你来啊,你来啊,就那小妞,来大爷身边来,我让你爽爽!”
刘靖来了火气,道:“过分了嗷!”
那人挑衅道:“你咬我啊!”
刘靖蹦起来一脚就踹了过去,可是双腿绵软无力,明明人是肉做的,却觉得自己踢在了铁上,人家没事儿,自己差点儿摔倒,惹得在场之人哄堂大笑。
芙蓉忙着上前搀扶,正在气头上的刘靖怒声道:“起开,这儿没你的事!”
气得牙根痒痒的刘靖,嚎叫了一声就扑了上去,一把扯住了他的头发,骑在他的脖子上,用双腿锁住了他的手臂。
这猛汉有点儿纳闷,这不就是骑大马游戏吗?他就要将刘靖摔下去,可是无论怎么动弹都不行,刘靖就像是粘在了他的身上,随着窒息感袭来,他心中有些畏惧,要抬手,可是双臂根本没有发力的角度,他这才知道,自己似乎被制住了。
这时,刘靖觉得不解气,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那些正规军不知所谓,根本不知道刘靖这一招的可怕,笑的更欢了,果真是个疯子,上来就咬人。
猛男疼的哇哇大叫,“疯子,你属狗的啊,真咬?敢不敢把老子放开,真刀真枪的干一架!”
芙蓉正想上去救人,可走了两步,她就停下了,她本身有很高的武学修为,看人打架绝对不是看个热闹红火,她看的都是门门道道。
想起了之前二公子拿下丘力居的手法,是用手臂锁住了丘力居的脖子,丘力居无法挣脱,现在公子锁住的是这猛男的手臂,他也无法挣脱,公子这本事,有点儿邪乎。
刘靖一逼斗打在他的脸上,道:“干就干,怕你啊?谁不干谁孙子!给老子起来,给他松绑!妈的,老子今天要是不把你打的桃花朵朵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说着,刘靖从他的身上下来,嘴角挂着阴冷的笑,看着这个猛汉。
正规军中,有两个小战士开始小声嘀咕,一人说:“二公子又发疯了。”
另一人说:“记得二公子小时候,被狗咬了一口,然后他就生生咬了狗两口,二公子也不能惹,真咬人。”
还有一个凑热闹的人说:“别管他,一帮俘虏而已,让二公子咬吧,吃了也行啊。”
他们正聊着天呢,刘靖走到了他们的面前,道:“蛐蛐我是吧?我和你们说话呢,我让你们把这个人给我解开,听到了吗?”
“啊,公子,这……”
刘靖嘴角勾起,道:“你们最好听我的话,要么,我可咬你了嗷,我被狗咬过。”
这时,正规军们都站起身来,将这些俘虏包围了起来,带兵侍卫叫陈东,他骑在马背上,道:“兄弟们,闲着也是闲着,二公子想玩儿,咱们就陪着玩儿嘛,是个乐子,但是,都给我注意公子的安全,这可是咱们郡主的宝贝,听到了吗?”
“好,好。”
一时间,战士们沸腾了,逗傻子玩儿,能让他们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