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已经弄明白了自己所处的环境,自古以来忠臣斗不过奸臣,奸臣斗不过宦官,其根本原因,就是宦官和皇帝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自己现在鞭长莫及,灭不了十常侍,只能在幽州这一亩三分地搞点儿事情。
很显然,自己现在是个疯子,虽然父亲是一方诸侯,但是继承家业的事情,远轮不到自己。
枪杆子里出政权,自己要迅速发展自己的势力,疯子这个身份,倒是个扮猪吃老虎,韬光养晦的绝佳身份。
刘靖呢喃道:“现在刘虞最大的麻烦是公孙瓒,我最大的麻烦,是他妈在家里总被人欺负,我姐姐能征善战,可是父亲也不怎么待见,妈的这政治家都这幅逼样吗?”
芙蓉小心翼翼地处理刘靖的伤口,上药,包扎,三五天就能好,她轻声道:“公子,您是好了吗?看您和之前一点儿都不一样了。”
“啊,前几天不是高烧吗?昏迷来着,梦到了一个白胡子老道,和我说我看你骨骼惊奇,必是练武奇才,将来维护宇宙正义与和平的重任就交给你了!我一下子就清醒了。”
芙蓉笑而不语,公子今天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疯了,教训公孙瓒,万军从中拿下丘力居力挽狂澜,真有英雄本色,跟在他的身边,真是自己的福气。
刘靖轻声嘀咕道:“大哥刘和、老三刘政也不是个东西,得给他们扣个屎盆子。”
芙蓉闻言道:“公子,您小时候可不用屎扔过大公子和三公子嘛。”
刘靖乐不可支,道:“姑娘,你还得帮我个忙。”
芙蓉脸色羞红道:“公子和奴婢不用这么客气。”
说完,便开始宽衣解带,因为刘靖已经开始脱自己的裤子了。
刘靖脱完,指着自己的大腿根儿,道:“你看,骑了一圈马,都磨起泡了,这也得上药。”
他一抬头,发现芙蓉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件肚兜,敢情二公子刘靖在婢女们的心里就只有这么一点事情了?
在微弱的光下,芙蓉的身影宛如一幅水墨画,肤如凝脂,眼神明亮。手指纤细如葱根,娇嫩得让人想让她握住一点儿东西,嘴唇红润饱满,妖艳得让人想让她含住一些东西。
看着她,刘靖心中不禁感叹:这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
然而,正当他沉浸在芙蓉的美貌之中,准备做出进一步的举动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了刘雨薇清脆的声音:“靖儿,吃饭了。”
这一声呼唤让刘靖顿时有些恼怒,他皱了皱眉头,心中暗骂:谁这么不长眼!
看着公子一脸不乐意,芙蓉掩嘴偷笑。
刘雨薇已经掀开门帘进来了,恰好看到了衣衫不整的二人,意味深长地看着刘靖微笑,道:“靖儿,姐姐给你找来的这个婢女,还合口味?”
可是刘雨薇发现刘靖根本不说话,只是眼光发直地看着她,还在流哈喇子,刘雨薇道:“靖儿,姐和你说话呢。”
刘雨薇此刻已然卸甲,换上了一袭暗紫色的华服,深邃而神秘,立于光影交错之间,清丽之中透出一股不染尘埃的淡雅,在这份脱俗之上,又缠绕着一丝妖艳鬼魅的气息,任谁见了都得赞叹一句,真特么好看。
刘靖吞了口唾沫,道:“东汉末年去古未远,得天地灵气,一个个都是仙女吗?貂蝉得是什么神仙颜值?”
刘雨薇语调中带着温柔与戏谑:“貂蝉姐姐是没听过,但姐姐必为你觅得世间无双的佳人,与你共结连理。”
“这个要贴身带着!”言罢,她将刘靖的印信置于其枕边,微微叹息一声。下车之际,她回眸一笑,道:“你们折腾够了,就下来用膳吧。”
刘靖闻言,哭笑不得,心中暗道:“优秀,这哪儿还有心思折腾啊?不过,看她似乎像是可能有什么心事呢?”
刘靖看了看芙蓉,她的目光也在刘雨薇的身上,眉宇之间也带着几分担心。
穿好衣服,刘靖罗圈着腿下了马车,火堆边上,有刘雨薇和她仅剩下的六名护卫埋锅做饭,再远处,是阎柔留下的近千名护卫,他们主要是看管那八百降兵,再往远,便是太阳才落山,泛青的天空连着橘色的夕阳余晖,在下面连着群山青黑色的影子,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的千古奇观。
刘靖浑身酸疼地坐在草地上,军粮是米饭和烤鹿肉,刘靖对这饭菜的评价是能吃。
不好吃也得吃啊,他需要营养,等刘雨薇带亲卫去探视阎柔留下的护卫时,刘靖说道:“芙蓉,我知道你是我姐姐的亲卫之一,机灵得跟猴一样,生逢乱世,我不能没有自己人,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芙蓉看着刘靖炯炯有神的眼睛,道:“奴婢明白。”
刘靖拍了拍芙蓉的肩膀,道:“你最近啊,帮我留意着点儿机灵靠谱的下人,咱们这是要搬家,正是置办家丁婢女的时候,听明白了?”
芙蓉默默点头,她现在还是不太明白,公子当疯子当了十多年,怎么忽然之间变得有勇有谋,还有了极深的心机,难不成,公子一直在谋划大事?
刘靖松开了芙蓉的肩膀,道:“我姐有点不开心呢,像是有什么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