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义喜知道关义正不会无缘无故捧着两只盒子出来,她隐隐猜测到了这两只盒子里的东西是什么。
她没有往前院跑去,而是抱着盒子回到了刘金柱的卧室。
前院的动静她大概能猜到一些,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果然,她刚走到刘金柱的卧室门口,就看见关义正和杨不凡簇拥着一个中年男子风尘仆仆而来。
关义喜定睛一看,脸上顿时现出喜色。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去石牌一年有余的杨春。
关义喜跟杨春也有大半年未见了,此时再次见到,只觉得分外亲切。
“春娃叔.......”
她亲亲热热地唤了一声。
关义喜的叫声惊动了屋里的关国安和高桥,他们齐齐出现在门口。
杨春乍然见到高桥,不由得一愣,待看清高桥的眉眼,他不由得变得有些口吃起来:
“这.......这不是.......傅大少爷吗?你......你何时回来了?”
杨春过去无数次见过年少时的高桥,哪怕时隔多年,高桥的眉眼变化了一些,但杨春还是能一眼认出。
高桥抱拳对杨春行礼道:
“春娃叔,正是,我是傅宏,回国有段时日了......”
高桥并未多说。
杨春赶紧回了礼,抬腿进了刘金柱的卧室。
他在床前坐定,回头望向杨不凡:
“你们已经诊治过了?结果如何?”
杨不凡有些汗颜地道:
“爹,儿子并未看出刘师傅患了何病,是高桥,哦,也就是傅宏少爷诊出来的,他在日本学的是西医......”
杨春听见杨不凡对高桥的介绍,眉头微皱:
“高桥?这是你的日本名字?”
关义正赶紧低声解释:
“春娃叔,宏表哥这些年正是冒用了这个高桥的身份才能在日方卧底至今......”
杨春这才知道自己误会高桥了,赶紧站起向再次抱拳道:
“对不住,是我想岔了......”
高桥赶紧扶住杨春:
“春娃叔,您别再多礼了,您能赶回来真是太好了。
我的确诊出刘师傅患了何症,但现在也是束手无策......”
杨春听了高桥对刘金柱病因的解析,也是拧紧了眉头。
“原来这种病症叫做脑梗,我倒是第一次听说......”
杨春给刘金柱把完脉,对高桥说。
“这也是西医对此种病症的认定,中医应该是没有如此一说......”高桥道。
“嗯,不过,这种病症我以前行医时也碰到过,也曾经治过......”
杨春的话一说完,在场之人都很兴奋。
“爹,您说的是真的?您以前真的治过?”
杨春点点头,看向关义正和高桥:
“不过,刘师傅的病情倒是比我以前治过的更为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