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萧衡,你...你想如何?”屋内,李秋雨声音颤抖。
“开门!”
“你不言所为何事,我不予开启!”李秋雨抗拒。
“如今知惧了吗?当初何苦戏耍我,有趣吗?”萧衡怒吼如雷。
李秋雨沉默片刻,房门缓缓开启,她面容漠然立于门内,一副无所畏惧之态:“欲施暴于我?尽管出手吧。”
“以为我手软于女子?”萧衡扬手作势恐吓。
李秋雨紧闭双眸,紧张呼喊:“你若敢伤我,我会告知萧叔叔,他尚未远离!”
“以他威吓我?”
李秋雨睁开双眼,见萧衡不敢妄动,嘴角浮现出一抹微笑:“你,不惧吗?”
萧衡自是不会畏惧,却也未曾真欲伤害李秋雨,仅是略施恐吓。
未料这女子似非真惧。
反令他进退维谷。
萧衡猛地将李秋雨扛于肩头,步入室中,掷于床上,双眼闪烁着不驯之光:“欲受教诲乎?真以为我无法制衡于你?”
“你欲何为,究竟意欲如何...”
此刻李秋雨心生恐惧,挣扎不止。
萧衡直扑而上,将李秋雨压制于身下:“男儿与女儿,未婚夫妇,关门之后,能做何事?”
“混账,恶棍,滚开...”
“汝尖叫亦无人闻之。”
此时萧衡俨然一无耻恶徒。
李秋雨微弱之力怎推得动萧衡,乃张口咬住其臂膀,口中含糊不清:“吾与尔同尽!”
“混账,汝父!”
萧衡咆哮:“李平安,汝为犬类否?”
“欺吾者,吾咬汝至死!”
“善善善,松口罢...”萧衡痛楚不堪,唯有屈服。
李秋雨松开齿,一掌将萧衡推落床沿,双眼圆瞪:“混账,汝真欲为?!”
“谁言虚假?”萧衡挽起袖口,臂上显露两道深邃牙痕,血珠微渗。
萧衡原本意图教训此女,未料她竟宁死不屈...
"你以为我是软柿子,任由捏压?" 李秋雨冷哼一声,她的目光落在萧衡臂上的咬痕,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她的秀发凌乱,白色的长袍因战斗而散落数颗宝石纽扣,露出的肌肤如月光下的雪原:“恐吓我有趣吗?疼吗?”
能不疼吗?
萧衡默不作声地从袍内取出一瓶疗伤膏,在咬痕上轻轻涂抹。
李秋雨夺过瓶子,仔细为他涂匀:“若再敢如此,我将你第三条腿变成龙骨碎片。”
萧衡感到一股寒意袭来,突然意识到,征服一位女性魔法师绝非易事。
若女性决心抵抗,男性想要得逞几乎是不可能的。下次谁敢说哪个侵犯者无需付出代价就能成功,萧衡定会第一个站出来反驳。
此时,袍内的魔法传信器颤动,萧衡放下袖子,接通。
“大人,王猛擒获了赵天宇。”
“让赵天宇给赵虎传信。”
“明白,我即刻安排。”
挂断后,萧衡转向李秋雨:“你父亲给你的法袍,没事时尽量穿着,它既能阻挡尘土,又防魔法攻击,比一般的护甲还要坚韧。稍后我会让陈强帮你弄个施法许可,以确保基本安全。”
李秋雨整理着头发:“今晚还回吗?”
“我会尽力。”
说完,萧衡转身走出门。
……
黄昏时刻,七辆马车中挤满了五十余名全副武装的北方骑士,以及重伤的赵天宇。马车是临时从宫廷卫队借来的,而指挥官则是勇猛无匹的王猛。
马车疾驰于山间石板路,掀起阵阵尘土。
这条路远离城镇,即便发生冲突也少有人知。萧衡使用的是光明正大的计策:明示赵虎,你儿子在我手上,你是否要救?
赵虎仅剩一子,如何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