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酒怎么这么上头,才过去多久,他现在已经有些飘忽了,感觉像是在发烧,如坠云端,感受迟缓,除了头不疼与不发热外真都一样。
“你这什么酒啊,感觉这么上头呢。”
“我自己兑的酒,度数不高的。”
“什么,自家酿的酒?”耳边传来的声音,变得如梦似幻,起身准备离开此地,却已然找不到地轴。
摇摇晃晃,视线画面出现卡顿延迟,现在陈弈只想躺倒在自己床上,似被轻轻推到,倒向前方后顿觉陷入了柔软之中。
这感觉,没错了,到家里的床上了,不过我还没动手,裤子怎么脱下去了。
将手伸向了下方,刚触及大腿便感觉上衣也不翼而飞了,有些诧异的将手重新伸上,最后的防线却传来警报。
不行,我是裸睡,但是这件,我得关了灯再脱。
出手阻拦,不想让这最后的防线也离身而去,却触摸到一片柔软之中,脑中还未转动想明白原因,便感觉双手被打开了。
“唔~”
“真是没轻没重。”将陈弈作恶的双手打开后,黎吧啦皱起眉头,轻揉胸部,到这最后一步,摆在她面前还有个难题。
希望电影里演的有用。
伸手将床边柜台上的发绳拿过,她再次给自己打气坚定后,舌尖轻扫朱唇。
嘶~,怎么回事?屋里还有有别人?听起来支支吾吾的。
待陈弈努力撑开眼皮,暖黄的灯光照来,略感刺目,闭眼后再次睁开,眼前初现一身形曼妙的剪影,此刻将身上衣物脱掉盖向他的头上。
迟钝的嗅觉,挡不住满鼻的芬芳,出手将面部衣物移开,他想看清剪影的模样。
只是此刻灯光熄灭,只有窗外少许月光打照在滑嫩细腻的弧线之上。
“啊~!..唔~..”
身上传来重量,曼妙剪影似遭受什么重击,发出痛呼后自己将嘴捂住了。
伸手想确认眼前景象是否真实,而非梦幻,还未触及便被拿住双手,安放到了先前柔软之处。
有点舒服。
最终睡去前,陈弈只记住了月光下那身影似银蛇曼舞。
..
头痛,大脑像是被拧干了水分,陈弈此刻只想给自己头部开孔注水,顺流而下还能缓解喉咙处干渴。
起身却感到胯部传来疼痛,这是谁用他胯骨轴子撞钟了嘛,费劲坐起,方才发觉身上盖的薄被很是陌生,再次扫视四周,这明明是在黎吧啦的屋内。
“黎吧啦,吧啦,这都几点了,还不起床抓紧做饭。”
刻薄且略显苍老的叫喊声愈来愈近,当即也顾不得思考,眼前最好的选择还是先离开这里。
“喵~”此刻,一声猫叫引起了他的注意,瞥过去,发觉其身后窗户敞开着,也没有加装防护。
“谢谢你提示我走窗户。”三步并作两步,期间快速抓起衣物,先将牛仔裤套上,也顾不得穿不穿最终防护了。
向窗外看去,街上行人不多,零星几个,旁侧便是燃气管道,看其众多的固定螺栓,想必也能承受他身体的重量。
将T恤也套上,听到已经近在耳边的脚步声,陈弈轻身窜出,抓向并不粗的管道,顺势而下。
“你聋了是吧...哎...人呢?”老妇人将房门打开,晨风自窗口灌入,吹起窗帘摆动,“真是,窗户就这么乱开着,也不关上。”
上前将窗户关闭,在拉上窗帘时,瞥见街道上一少年看向这处,“谁家小伙子,真俊,..吧啦,吧啦,你人呢。”
..
这么说我是被人给睡了。
家中,陷在入沙发之内,陈弈捋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情,就是醉酒后细节确实难以回想的一清二楚,也只浮现有零星的感觉与印象。
看向双手,努力回想昨晚的触感,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这自家酿的酒也太猛了。
推,推吧,就一个劲的推支线,这下好了,让人给推了。
这下还怎么做纯爱党。
现在黎吧啦是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再打干脆关机了,暂时想不明白她的意思,陈弈也只好先暂时先放下这件事。
等着女孩联系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