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冬,天又阴又冷地似乎憋着一场大雪。在西南边陲的一个小山村,一户虚掩着门的人家,灶台里燃烧着豆杆,烧到豆荚后时不时劈啪炸一声。围着土灶坐着张老太和儿子张文林。张老太拿着没有点燃的旱烟袋,默默地砸吧,张文林时不时往灶膛里添豆杆。沉默良久,张老太说:
“去了一天啦,应该生了吧。”
“哪个认得呐。”张文林答了一句。
又坐了一阵,张老太说:
“歇着吧,生了会回来说的。”
天将要亮了,张文林听到了推门声,下楼开了门,是他老婆回来了。他问:
“生了吗?”
“生了,剖开肚子得了个姑娘。”他老婆语气淡淡地答到。
听见声响,张老太也下楼了,问到:
“你还要去看美花吗?”
“要去,我回来拿点吃的。”
“几时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