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以凭好不容易使自己的心跳平稳了些说到“这么说，回想起来，当时我被接连击中两次，虽然不疼，但看着其他陆续飞来的灰石，确实一下紧张起来，至于击中腹部的那颗，我好像看到了，好像又没看到。”

“现在这个都不重要，等你们从顶楼回来，也许就有确切答案了。”风灵主微笑着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回到万离让的小院中，此时学以凭有种对这个世界的知识如饥似渴的感觉，甚至超过了那些著名游戏公司找他做首测时的渴望。

“是不是这就是书到用时方恨少的具体表现”学以凭觉得，每知晓了一个答案，更多的问题就随之而来了。

中午快快催促着万离让吃完饭，就缠着他开始提问。

“以凭兄弟，这样可不行，还是要有顺序的，再说万界之息，仍然是个神秘的存在，我个人认为，人们对它的了解，还处在边缘，许多事物又相互交错，没有亲身经历的你，一旦不能对号入座，可能就是一场灾难。”

学以凭知道他说的非常正确，只好强行静下心来，琢叔送来茶水，看着少主和他年轻的朋友，心中一阵阵欢喜。

“既然父亲让你去顶层，那我先和你说下那座楼，“云涌楼”，共99层，高1357米，是我们风灵的心脏，里面除了你看到的大殿、演武场，里面还有先祖堂、藏书阁、居兵阁、闭关居、考核场、囚足房、等等，最重要的就是顶层，叫做“息聚清雨”，据说我家的造化弄雨就是先辈们从那找到的灵感，简单说就是一处万界之息凝聚的地方，到了我在给你细解，父亲的用意就是让你感受那里的万界之息，帮助你激发自身能力，甚至经过洗礼，也许你能想起些事情。”

“好家伙，1357米，比自己世界绝大多数楼都高”学以凭心里想。

“既然是这样，我先说下万界之息在人体的运行方式，总体分为两个部分，收和发，收指的就是通过修行或者其他方式，将周遭万界之息收入体内，但因人而异，每个人能够吸收的纯度和数量是有上限的，多大酒瓶装多少酒，而发，就像我之前那样，用出体内的万界之息，展现形式那就多到数不清了，以后我会和你说说各方势力和外界见闻，不过神息随行，始终没有一个准确定义，既不是收也不是发”万离让说着不禁挠头，“其实收很好体会。”说完他带着学以凭走到池塘边，示意将手放进去。

学以凭照做，一股凉意包裹住手掌，他早就注意到自己对于外界感知的一些变化，他对于冷、热、软、硬的感受还是很正确的，比如之前在浮空猎场，他知道气温绝不高于10度，也能感觉到寒冷，但又不觉得寒冷，简单说就是身体对于气温高低的接受程度变宽了，他甚至理解了武侠小说中描述的寒暑不侵到底是怎样一种状态。

“其实温度传到你的体内，就是收的过程，试着感受一下，除了温度，感受使水变凉的源头。”万离让引导着说到。

“这就有点缥缈了，湖水变凉，季节、阳光、蒸发、对流、热容量”一堆名词出现在学以凭的脑海中，“等等，能量转换，冷，火，热，舒适。”学以凭感觉有那么点意思，水面上的落叶逐渐聚拢过来。

当他看到飘来的落叶，知道绝不是水流导致的，心想“这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