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客厅茶桌旁,三个人并排,双膝直挺挺的跪在旁边,脸色苍白,看到虬鬓公,忽的一下,脸跟猴子屁股似的。
三人穿的都是锦绣劲装,一眼就知道浑身订制,价格不菲,但是现在三人却跟排排坐似得,脸上也都是口红印。只是这个口红印却非美人留下,而是写的字。
第一个人脸上写的,我是老六。
第二个人脸上写着,我是老菜帮子。
第三个人脸上学着,在座的都是垃圾。
虬鬓公站在门口,看着三位,仔细的看了看脸上的字,扬起脖子,手抚长须,放声大笑,笑的快要倒翻在地。放佛一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事和人。
三个人面色由红变青,由青变紫,恨恨的盯着他,恨不得跳将起来一把掐死。
可三人一样,身上也都绑着锁元绳,动弹不得。
虬鬓公仰天狂笑,“怎地?威名赫赫的野狼帮三位当家的,今天变成野狗在这跪着?都是垃圾?怪哉怪哉。”
虬鬓公走出后院门,蓄力扬声:“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欢迎各位来我等所地,看看野狗帮,不对,野狼帮当家的现在的威风,无论是谁,来此,便可得钛金丸贰拾枚。
依旧不能起身的三人,脸色又变的白里透青,冷汗刷的流了下来。
虬鬓公笑道:“那小子没逮到,看到此等幸事,也不枉这一夜的折腾。混小子倒是个有趣的崽种。”
忽的停住,突然他看到院外还真的垂着头走进来一个人。
一个初中学生年纪的小丫头,但打扮却满面胭脂俗粉,但依旧掩饰不了脸上无助又可爱的孩子气。
她低着头,双手交叉,怯怯的上前问道:“您是不是来找岁大哥的?”
虬鬓公低沉下脸:“他让你来找我的?”
小丫头嗫嚅着,说:“岁大哥刚才吐得时候,我在他旁边,给他准备着热毛巾。”
虬鬓公道:“呵呵,老少通吃啊?”
小丫头涨红着小脸蛋,道:“哪曾想他吐完,突然就醒了,说我很好,让我等他走了,若是有人来找他,就让我给带句话,来的人会给我伍佰枚钛金丸。”
“带句话?说的什么?”
“他说给我伍佰钛金的,才是真正找他的,否则都是假的,得先给钱。”
说完,小姑娘一下子脸更红了。
谁知道虬鬓公不假思索,立马从袖中掏出一小包,扔了过去,“里面足够多了,你说吧~”
小丫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没想到真的有人会打赏这么多,只为了听一句话而已。
虬鬓公又道:“你且写给我,不能让那三个野狗不花钱也能听。”
小姑娘立马在屋内寻的一张纸来,写到,“找到这里最漂亮的女人,就能找到我了.”
“还说只有会飞天的女人才最美!”
虬鬓公眉头紧皱。但随即转身走出。
走出此地,门口四人皆在。
虬鬓公道:“可知道此地最美的人是谁?还会飞天的人。”
独臂大汉上前:“这。。。我等即刻召集人马,一家家进行搜捕。”
虬鬓公沉思片刻道:“不必,我想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独臂问答:“大人。这是何意?”
虬鬓公突然笑了笑:“难道你们忘了张季家里什么情况了吗?”
独臂大笑道:“哈哈哈,大人,小舅子应该比兄弟还更应该抗债了吧。”
张季可没开过什么店,因为张季可不想做生意亏钱,毕竟这个年头,做什么都有可能一日就不在了,不能冒险。
虽然他不做生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整个新城的人都喊他“大师”。
张季是个懂得生活的人,知道什么是享受,什么是放纵,对一切让生活愉悦起来的东西,都舍得,有舍才有得嘛。
永远花不完的钱,使得张季去哪都特别舍得,所以越来越多的人喊他大师。
事实上他也确实很有大师风采和大师技艺。
他虽然个人外貌条件不出众,但是他却有着新城最多美侍,他从不主动赚钱,但是他却能穿最前沿的装甲,住最大的房子,喝最贵的酒。
他还有最骄傲的事,他总认为自己是岁吒的义父。
虽然别人没有让他舒心的听过,但,并不影响自己臆想不是吗?
有时候他在想,迷魂汤这种东西是不是要赶上日程了!但觉得效果不一定会比那瘪犊子的脸有用。
东西都白送给他了。
售后给他停了?或许会喊吧?!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