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软?向谁,向你么?还是文家?”谈槿明知陆南秋所说的是文家,却还故意问了出来。
陆南秋也不尴尬,只是静静地回答谈槿:“你真的以为你所做的一切,文家无人知晓?不过我想,你应该不会那么天真吧。”
“服软了,就可以让一切都好起来?还是能让陆维醒过来?”谈槿问道。
再怎么说,陆维也是陆南秋也是用心教育过的,虽不如他所想的那样沉稳懂事,但也是很好的孩子。
经谈槿这么一说,陆南秋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犹豫。
“我若是陆维,此刻必会恨透了你。”
谈槿说完转身离去,留下陆南秋在院中独自站着。
陆南秋站了许久,天渐渐阴了下来,风越来越大似是要下雨。
院中的守卫见此,叫陆南秋回屋,但陆南秋却没有任何反应,就站在院子中央出神不知想些什么。
“这个时候想起陆维的好来了?你下药害他的时候怎没见你这样?”陆国兴听见了守卫的声音,出门看见这一场景道。
陆南秋刚刚听见了守卫的声音,只是不想回答而已,此时陆国兴说话,他便不能再继续不言语。
“陆维也好,我也好,不过都是陆家的一个过客。我们可以受委屈,但陆家的名声却不能有任何的污点。”
“那些个污点,还不是因你而起?你却让你儿子来承担。南秋啊,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老爷子本还想劝陆南秋进屋,但见着陆南秋执迷不悟,他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手向下一挥便回了房间。
谈槿出了陆家,想着昨日同钟业鸣说过今天要去取材料,便打了电话给师彧,问有谁闲着能开车来一趟。
这一次为了再次发生意外,谈槿并不打算让钟业鸣派人送她。
确定好了林森会来,谈槿慢悠悠地按着钟业鸣回给她的地址走着过去。
到楼下,谈槿没有直接上去,而是在楼外面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回到楼门口寻了一处座椅坐下等着林森过来。
“谈槿。”林森在不远处挥手并叫了一声。
谈槿走过去让林森在车上等着她,她则是迅速走进楼中。
顶楼
在谈槿上去时,有人给她开了门,但钟业鸣却不在办公室。
“谈小姐,这是您昨日未拿走的材料。”一人拽着手拉车走上前对谈槿说道。
这人同谈槿一起下了楼,在想引领谈槿到别处车前时被谈槿拦下。
“我的车在那边,就不麻烦你送我了。”谈槿说着,同这人指了一个方向。
这人被钟业鸣吩咐过要将谈槿安全送回去,此时谈槿主动提出要去她的车上,不禁让他有些为难。
看出了这人的犹豫,谈槿说道:“我会和钟伯伯说明,你不用为难。”
谈槿的话语让这男子安了心,随即与谈槿一同走到车后备箱前,帮着谈槿把材料放了上去。
与这人道了声谢,谈槿便上了车。
“怎么这么多东西?”林森透过窗户看见了那手拉车上厚厚的档案袋。
“先回营地再说。”
车子启动,谈槿闭了眼睛休息,脑中却不自觉的想起陆南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