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母看她的样子又说了一句:“你看,还是和以前一样说一句就急。”
“娘——”
“哎行了行了,今晚上小竹就住你隔壁了,,好多年没回家了,家里有些变化,你好好跟小竹说说啊。”
明母阻止了明榆进一步反抗的动作,随即大手一挥,便下了决定。
要赶明榆和纪竹上马车。
“不用了伯母,我今晚上住驿站。”纪竹见状连忙解释道。
“为何啊,你这孩子怎么有家不回住什么驿站呐?”
“落了些东西,明日便回家。”纪竹笑道,明母这一声回家。让得他心里漫上一股温暖。
“那没事,拿回来再一道回去也行。”
明母却不为所动。
“小榆这些年想你想得紧——”
“娘!”
明榆本来都上了马车,听到这一句愣是又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紧急去捂她娘的嘴。
虽然是大实话,但也不能当面说啊!
结果她娘瞪了她一眼,又给她使了个眼色。
明榆:“?”
纪竹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一对母女:“伯母的好意我都知道,只是天色已晚,收拾一番怕是要到寅时。”
明母想了想,等纪竹收拾好回到明家怕是要到了天明,这才作罢。
不过还是催着明榆和纪竹上同一辆马车。
“男女授受不亲啊爹!”
明榆也总算是明白了她娘不靠谱,转而求助在一旁一直没能插的上话的明父。
但她显然没想过明父连话都说不上,他能有多靠谱?
只见明父眉眼一瞪:“你俩还授受不亲,你俩小时候光屁股在泥地里玩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授受不亲?”
明榆:“..............”
纪竹:“..............”
明母:“..............”
“您,要不还是,别说话了呢?”
明榆强颜欢笑,纪竹在旁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猛点头。
明母看了一下周边没有人注意到这边,松了一口气,也不敢再催促明榆,只好让明榆与自己同乘一架,明父和纪竹同乘一架。
明榆却突然改变了注意,,她实在不敢让明父和纪竹同乘,万一他爹嘴上没个把门在纪竹面前把她老底都揭了。
比如她曾经画的那幅猪头画和一系列只能你知我知说出去她就要掘地三尺之事。
毕竟她爹娘那么不靠谱,她大概是有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