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问,我们落凰村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我没地种了没关系,但是大部分父老乡亲的土地今年的收成都不好,余粮也没有,到了年底,我们村是不是要闹饥荒?关村长,这些你可想过?”麻婶的话说到了大部分的痛点。
这才是大家最关心的点,年底该怎么过?
“你以为我爷爷不着急吗?因为着急才有今天的事情,我爷爷刚刚都说了,那确实是我们落凰村老祖宗传下来的……我爷爷为的就是不仅替大家讨回公道,还有把技术讨回来给大家啊!”关婷很不自在的说了一句。
“可是人家明明说是县令千金教她的,谁会傻到哪这种事情开玩笑!”有村民抢道。
关婷摇摇头,只恨自己当初没有跟过去。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是她儿子还是女儿,人家那叫做权宜之计,把你们彻底赶回来!”关婷似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急的说道。
“婷儿,算了,不要再说了……让爷爷下台吧!你奶奶因为孙子的事整天以泪洗面,你爹娘也因为石儿的事情与我产生嫌隙,我累了!”关壶江很是疲惫的说道,心想希望这苦肉小计能有些用。
“爷爷!你不要这样,婷儿真的好担心你!”关婷假装担心道,她最懂关壶江。
“没事!都是爷爷的错,公报私仇!是爷爷害了村民。”关壶江难过的说道。
见此,村民也是无奈,这种戏码最是招架不住……
“我走了!我还是安心的种我的地去,以后关时兴的事情不要再叫我!”有村民表达了立场,这样折腾下去,他可受不了!
“走了走了!干活去!再这样闹下去,还不得喝西北风!”村民们互相嚷着纷纷不悦的离开了祠堂。
别的村的村长,个个都在想办法如何让村子过度去年荒年留下来的灾荒后遗症,只有关壶江整天无所动作,一有动作就是和关时兴有关,只是今天这样,部分村民们已经彻底对关壶江死心。
待人都走后,祠堂只留关壶江和关婷两人,关壶江缓缓说道:“这关珠敏,着实不简单。”
“爷爷,你怎么说这些话,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关婷说着有些淡淡不悦。
“婷儿,爷爷说的都是认真的,你以后可要多小心着她,一次吃亏是偶然,次次在她手中吃亏就绝非那么的简单了!”关壶江提醒道。
“爷爷,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关珠敏很是奇怪?”关婷想了想道。
“怎么个奇怪?”关壶江坐在祠堂的木椅上,抬头望着站在自己旁边的关婷。
“还不奇怪吗?好像什么都会似的,还把镇上的大夫都迷得团团转?”关婷说道。
“迷得团团转?”关壶江对这个不是很理解,男人喜欢女人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是的!上次我不是去了镇上一趟吗?就去镇上药店买药,没病没痛的关珠敏空着手就和江大夫就进了里堂,出来后就直接结银子给关珠敏,你知道是多少吗?整整两百两呢!”关婷嫉妒着说道。
她为了关注关珠敏也是煞费苦心,雇人去有间药铺查探情况,只是这个她也不好意思跟关壶江说。
“空手进去,出来就结二百两?”关壶江也是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