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吃完饭,午休的时间,无事可做。”
“聊点什么吗?”
“不是约好晚上见了吗?”
“可我一个早上心慌慌的,恐怕等不到晚上。”
大致是说,如果我的小说有写到关于他的内容,希望我把他的真实姓名隐去,用某个代名就行。
这个我想是不用担心的。我的小说里是不会出现真实生活里的人名的。毕竟是小说,小说的人物都是虚构的。百科如是说,小说,以刻画人物形象为中心,通过完整的故事情节和环境描写来反映社会生活的文学体裁。
或许朋友是看到了,我在序章里随感0108的内容里提到思桦老师的名字以及提问题的海哥。思桦老师的名字确确实实是存在真的名字。但我觉得影响不大,只是我觉得,所以也没有隐去她的姓名。因为思桦老师给我的影响是积极向上的,引领我走入这热爱读书的世界,对我也是特别照顾和关心,或许她并不知道,或许她只是觉得这是她教师的本职工作,日常工作而已。
然而对于十二、十三岁的我,尚处于一个启蒙的年纪,一个好奇心强的年龄,影响是相当大的。如果有一天,在南乡街上,或者在宜县的某条道上,又或者我今年打算专门上门去拜访她,或许她已经认不出我来了,可能我也认不出她了。
最后一次见面,应该是一二年寒假回家过年的时候,那是七九班的十年聚会。这个十年聚会的约定,也是思桦老师提出来的。这次聚会的人员并不是很整齐,十多个而已,但是H老师到场了。也留下了一些照片,但是我也只有一张集体合影,是后来在七九班的QQ群里,大家发出来的之后我才得以保存的。
一二年的她,还是如零二年一样的瘦小,一样的带着一副眼镜。聚会时,我和她并没有太多交流,一是那时对于她总是有一份愧疚,在初中、高中时给她写信谈心时,谈了很多自己关于未来的构想,未来的规划等等。然而高考过后,分数太低,并没有能够兑现在信里和她谈及的内容。实在觉得对不住她,或者说是无言以对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后来也就慢慢和老师断了联系,但我从未忘记。
到了一二年将近年底,就来L市了。在L市的五年里,头两年是没有假期的,第三年才有,然而这休假的三年里,也没有在过年时候得休过,也没有专门去她家拜访过。在序章里也有提到过,12年到17年,是一个自我思想封闭的五年,不太敢去触及过去的事,特别是这些对我有深刻影响的人和事。
休假时,接触最多的也就是,那些一起玩了十多年的初中同学,我南乡中学里结识的好兄弟们。谢谢他们这五年来对我的包容和理解,因为在和大家聚餐时,大家都发现曾经中学时代那么活跃爱说话的我,竟然已经变得沉默不语了,甚至是可以用麻木来形容。
15年第一次和大家聚餐的时候,特别明显,后面两年休假和大家聚餐时,就明显的爱说话了好多。今年是有打算过年休假的,也是觉得有必要去拜访她了,拜访我敬爱的思华老师了,那么好的一位老师。见面之后,聊什么好呢,也没想过,那就和她聊聊近况吧,和她说,我最近在写一部小说,里面有关于她的内容,在小说里还用了她的真实姓名,她是否会介意。
倘若她说不要用或者关于她的内容不要写。那么我是会把这些内容删除掉的,我是遵从本人的意见。记得百科里介绍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的创作特点是这样写到:
“作者说他讨厌日本传统小说特别是“私小说”,那种乱糟糟湿漉漉黏糊糊的家庭关系、亲属关系和人事关系。这首先表现在对政治机构、权力技术、官僚体制的无视和戏弄,村上最蔑视这些冠冕堂皇、道貌岸然的存在,甚至对自己赖以生活其中的“高度资本主义化”的现代都市也从未心满意足;其次表现在他一向以完全平等的姿态对待每一个人并同其保持距离。村上从不接近任何人,不写人与人之间利益的纠葛、不允许主人公涉足他人的精神疆域和私生活禁地,甚至不描述“我”以外之人的心理活动。也就是说,在村上作品中,主体远离客体,从而在更高的层次上把握客体。”
其中“不写人与人之间利益的纠葛、不允许主人公涉足他人的精神疆域和私生活禁地,甚至不描述“我”以外之人的心理活动”,也是我十分认同的,也是我现在写作的一个方向。
最后呢,就是在序章里提到的海哥,确确实实是我在南乡中学里结识的好兄弟之一,用了他的名字,没有带姓,而是带了哥字,是我们平时交流或见面时的称呼。或许在哪十几个好兄弟知道海哥本人是谁?但对于其他朋友圈的好友或者QQ里的好友能认出来估计也没几个,对他们来说,也就是一个名字的代号而已。如果海哥在看到这一章以后,如果他有看的话。给我发信息或者打电话说,把与他有关的内容删除掉或者换个名字,我也是会马上去整改的。
我写完序章,发表OM空间里,写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私密内容,不敢发表吗?我很惊讶,小说而已,那有什么私密的事情,虚构的言语,何以那么较真呢?我这里要写中学记忆,是因为那段记忆对我而言,确实意义非凡,写乡村中学的生活,写乡村中学里老师和同学,同学与同学之间的关系,现在也还没有写到县城的高中生活和人物关系,就算是写到了我高中的老师们,同学们,也并不存在什么私密的说法,小说嘛,虚构的。就连你,这一位QQ空间里的好友,也都是我虚构出来的。
人物是跟主题走的,我想要表达一方面的内容。那么这个人物可能来自北市,来自海市,来自东市,来自苏区,来自浙县,来自南乡,来自西村,等等……都是有可能的。正如鲁先生笔下的人物模特一样,有的头来自京州,手来自南省,身体来自北区,脚来自西县……我是无法和鲁先生做比拟的,也没有先生那么深厚的功底,一个人物全身结构能从全国各地组装过来用。只要能用来表达出我想要表达的内容来,人物的真实性或虚拟性还重要吗,重要的是你能从这个人物里读到了什么,通过这个塑造出来的人物你能理解到什么,这些才是最重要的。有的时候,故事是真的,但是人物却可能是假的,反之亦然,人物是真的,但故事可能是虚构出来的。只要这个人物能很好的表达出我想要表达出来的主题,又何必去在乎这些真真假假,或者假假真真呢,这便是小说的魅惑了罢。
所以,我初中的同学朋友们、高中同学朋友们,大可不必担心我会去写谁和谁,我只不过是对这些曾经发生过的事,稍微用随感式的语言进行表述出来而已。这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有愉快的,有伤心的,有让人愤怒的,有让人厌恶的,有令人难忘的,有令人难启齿的,我要表达出来的这些情绪都是对事不对人的。所以我初中和高中同学朋友们,如果你们有想要表达的中学记忆,也可找我来述说,我也是很愿意去静听你们的这些中学记忆的,然后通过我的文字描述将这些记忆表述出来,用你的口吻,你的观点,你对事物的理解去表达出来,绝不会带有我的观点进去,因为我是绝不会去涉及你们的精神疆域的。
毕竟每个人对事物、事件的看法、认知和理解是不一样的。如果也有和我一样喜欢文字创作的,也可以自己把美好的中学记忆转换成文字发过来给我,让我加入到这小说里来。毕竟一个人的创作,确实是很吃力的。昨天写了一天也就写出两个章节来。而且随着写作的深入,我个人的记忆也会慢慢枯竭。其实我想写的这个小说,也并不是只想凭借一个人的回忆,去写三零零二年到三零零九年这7年的社会变迁以及学校教育、家庭教育等等问题。
哈哈,这话题确实是有点扯远了。也许当小说要收尾时,也不过只是一本普普通的回忆性小说。并不是一本去反映社会问题的那么高难度的小说。就凭我这29岁的人生经历,又怎么能把握那么严肃性的社会问题呢。只不过是凭借,我这短暂的29年经历去描写出曾经发生在我身边的社会现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