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极其浩瀚庞大、古老而神秘的大世界中。
一个族群此刻正在举行某种古老的仪式,古老的祭坛散发着岁月的沧桑气息。
祭坛由巨大的神秘石块堆砌而成,每一块石头都大得超乎想象,表面粗糙且布满了岁月侵蚀的痕迹。
这些神秘石块上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灰褐色,仿佛沉淀了无数个纪元的时光。
祭坛的四周环绕着一圈石柱,石柱上雕刻着各种神秘符号,符号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每一道符号都在散发着无尽的威压。
一位身穿黑色长袍的老人静静地站在祭坛外。
在他身后,无数的族人恭敬地跪在地上,他们低垂着头,眼神中充满敬畏。
整个祭坛静谧而肃穆,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在天空中回荡,仿佛连空气都被这份庄严所凝固。
在祭坛的中心处,有一位老人紧闭双目,他的双手不断在施法,似乎在推演着什么。
腐朽的气息从老人的身上不断向外散开,环绕在他身边的十盏星灯已经熄灭了九盏,只有最后一盏灯还散发着若隐若现的灯光。
过了一会儿,祭坛上的老人没有了任何动静,仿佛灵魂消散了一样。
环绕在他身边最后一盏灯也悄然熄灭了,祭坛外陷入了一片死寂,安静得可怕,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止了呼吸。
许久,一个身穿黑色铠甲的中年大汉缓缓抬起头,他体型威武,如同战神降世,那身黑色铠甲在黯淡的光线下仍闪烁着冷峻的光泽,他看向身穿黑色长袍的老人。
“族长,大祭师已经死了。”大汉的声音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那令人窒息的寂静。
黑色长袍的老人双眼凝望着祭坛上那已经毫无生机的尸体,随即闭上双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族长,大祭师临终前几乎倾尽一切来进行推演,真的没有看到任何结果吗?”另外一个身穿华贵龙袍的中年男子抬起头问道,他的眼里满是迷茫与不安。
黑色长袍的老人沉默不语。
“族长,我们大世界域外的虚空边境上,那一道神秘的裂缝已经越来越大了。”
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抬起头说道,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忧虑,那身道袍在微风中轻轻摆动,似乎也感知到了即将到来的危机。
“域外的虚空裂缝似乎并不是只出现在我们一族的大世界外,这次危机所波及的恐怕将会是整个天玄界域。”被称为族长的黑色长袍老人讲道,他的目光深邃而幽远,此刻正在凝望着远方。
“恐惧往往来源于未知。”黑色长袍老人继续讲道。
“我们的族群在遥远的过去来到了这方大世界上,在这片土地上生存了无尽岁月,也征战了无尽岁月,我们从未畏惧过战争。”身穿黑色铠甲的中年大汉喊道。
“他们来了!”黑袍老人神情凝重,抬头看向天外。
镜子中的声音和画面悄然消失,只剩下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古铜镜屹立在桌子上,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收起古铜镜,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刚刚镜子里呈现的画面。
少年名叫叶少安,是天耀学府的一个内门弟子。
古铜镜是七长老拿给他的,七长老说他是一次外出云游时看到他的,那时候叶少安还在襁褓之中,身上除了一个刻着“叶少安”的玉佩,就剩下了这个古铜镜。
一开始七长老以为这个古铜镜是个宝物,因为无论怎么攻击都没有丝毫的裂痕,但是七长老研究了十几年也没发现这个古铜镜还有什么其他的功能。认为这个古铜镜可能就是个普通的镜子,就是打造材料坚硬了点,就还给叶少安了。
叶少安刚拿起镜子,就看到了这样的画面,让他感到非常的疑惑的同时也感到惊喜,虽然目前还没有找到这个镜子的其他用途,但是叶少安肯定这个镜头不是什么凡物。
叶少安收起镜子走出房间,准备去领取这个月的俸禄。
“叶师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