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让你见识一下好了。”

刹那间，齐月唐刀之上便泛起了金色的光芒，那是附着之上的神力。

物理攻击既然无效，看上去以太又不一定能伤害到他，那么唯一有可能伤害到他的就只有神力了。

反正神力是结合了精神力与以太的存在，既然没办法确定以太或者神力到底哪个对黑雾有效，那就直接让二者的结合，也就是神力攻击他就好了。

不过这次齐月并没有凝结出光剑，让光剑远程攻击黑雾。

黑雾他一直坚信齐月的攻击没办法伤到他，那考虑到这之后的连续招式，还不如自己上去直接砍他一刀。

齐月是这么想的，当然也是这么做的。

刀光一闪，黑雾再度被分成两半，不过这次黑雾并不是从中央裂开的，而是断了一侧的手臂。

没错，黑雾在齐月的唐刀即将落在自己身体的正中央的时候，忽然察觉到了一股“死气”。

来自自己身上的死气，他没想到齐月的这刀确实有可能威胁到自己，所以在仓促之下只能勉强让黑雾身体在唐刀之下避开要害位置。

“啊，有了斩在实物上的感觉了。”

之前齐月的劈砍，虽然让黑雾裂开，但是他只感觉到劈在了一团空气上。

没错，严格来说，就是没有感觉。

这种情况，之前只在齐月练习空挥的时候遇到过。

“切……附着在你武器上的能量不是以太，却还能伤到我，难不成是桑哲研究出来的新型能量，而你是桑哲的新型战士？”

黑雾越说越起劲，仿佛找到了正确答案：“没错，你既然不是天界的权贵，还有资格进出各大宫殿，那就只有可能是被桑哲拉去给各位权贵参观，脑中充满了忠于天界之主的思维。”

“对，没错，这样才合理。”

齐月不赞同也不反对，既然这个人看起来是自己的敌人，那就没必要纠正他所得出的答案，反正自己终归是要隐藏身份的，让真身不明的黑雾臆想出一个合理的身份，对自己的规划有很大帮助。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一出生就被当作臣民，长大了之后还要被随意改造成只效忠于天界的战士，连一点主观思维都不允许存在？”

面对黑雾仿佛忽略了自己的疼痛而问出的问题，齐月的脸上相当配合地流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同时又多些纠结多些挣扎。

自己的表情在上一世可是接受过相当长时间的锻炼的，若说表情管理，自己当初可是心向顶尖。。

黑雾自然而然就相信了齐月现在已经陷入了泥沼中，便一边劝慰着，一边慢慢地靠近齐月。

“而你现在已经是新型战士，只要你觉醒，那么我们就可以一起开创一个自由的天界，你将获得自由，上万万和你一样的人都将解放。”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