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诚一郎他知道,东京大学的东洋文学史研究所所长。
写过一篇《世界历史--语言与政治》,在文学界有很高的权威性。
龙川彻左思右想想了半天,发现对方攻击小野太郎的那篇专访对自己不仅没有坏处还有好处。
权威性人士的出面会带来更大的社会关注度。
本来只是在慢慢发酵的连载通知会被越来越多人知晓。
“黑红也是红,只要《雪国》质量够硬,到时候抨击变流量,到底是哪个好心人找了一大批文人出来站台?”
龙川彻躺在床上想了想,最后还是归根于新潮社得罪的人太多了。
现在小野太郎也蹦出来说什么改变文坛气象,引得一大批人出来嘲讽。
“这编辑不会连累我吧?”
龙川彻起床穿衣服,还有些担心被新潮社连累。
虽然黑流量吃的爽,但是后面关系户,商业化运作新人的名头会跟着他一段时间。
很多人会因为权威人士的发声,在接触龙川彻前就对他带上一定偏见。
金色的阳光钻进窗户,龙川彻起床的时候小火炉上的茶壶咕嘟嘟的冒着泡。
沸腾的滚水炸出一簇簇暖和的热气,武田太太在那扎着松枝,脸上神色专注。
“在做门松?”
龙川彻端着桌子上的面碗在女人旁边坐下,武田贵子除了手上的松枝旁边还有毛竹跟腊梅。
“嗯…”武田贵子神色严肃,将松枝摆成好看的形状。
女人除了脑袋笨了点,很多小玩意都弄得很精致。
龙川彻抱着早上煮好的荞麦面扒拉两口,他最近总是这个点起,武田贵子也习惯在他起床前一会准备好早饭。
“我只是一个被逼无奈,照顾小无赖的女人罢了。”
武田太太心中哀叹一口气,表示如果不是龙川彻捏着自己的把柄,抢了自己扇子,她才不会给他做早饭。
龙川彻不知道女人在想什么,他吃完不知道是早饭还是午饭的荞麦面,站起身来捋了捋袖子。
“要我干嘛?”
今天是除晦日,家庭大扫除的一天。
龙川彻悠闲的躺了好几天,打算今天找点活松松筋骨。
“你?我想想。”
武田贵子看了眼对方,然后捏着下巴沉思。
女人生了张极其妩媚的脸蛋,眼角这几天气质有些哀叹。
又媚有娇弱,让人很有欺负的欲望。
龙川彻抬起对方的脸,武田太太可怜巴巴的看着对方。
“没有要我做的,你忙了一早上,要不我帮你放松放松?”
龙川彻笑眯眯的看着对方,武田贵子脸蛋倏而一红。
“小,小茜还在楼上,你,你去把院子里的年糕打了吧。”
被龙川彻反复挑弄,女人已经失去了往日神气的模样,她推了推不知道真假的龙川彻。
放松到底怎么个放松法她不太敢想。
太太的耳垂在清晨薄雾中红成血葡萄,龙川彻捏了捏然后拿着臼槌往庭院里走去。
冬日暖阳,遥远的钟声从富士山那边的神社处传来。
那是除夕钟,今晚会响108下。
龙川彻走到庭院里,吃过荞麦面的身体暖洋洋的充满力气。
在他拿起臼槌准备砸向石臼里的热糯米时候。
风从远处出来。
淡淡的腊梅花香。
吱呀的一声,庭院的大门伴随着梅花香打开。
本来应该在屋子里的武田太太此时站在门口,左右打量这栋土黄色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