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一段话结合本人文化素养翻译出来有不同的效果,如果只是单纯的英译日店家根本不用经常请人翻译。
就像《约翰克利斯朵夫》里面很知名的一句话。
“真正的强者是认清生活的真相并且依然热爱生活。”
这句话可以翻译成: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看清生命的真相并且热爱它。
也可以翻译成:浅薄的人无法热爱生活,经过悲观主义而产生的乐观主义者是可以定义人生的人。
翻译是一件很精细的活,很多普通的译本经过译者的翻译会焕发别样的色彩。
龙川彻想了想将《约翰克利斯朵夫》的开篇这样翻译。
“江声浩荡,自屋后上升。
雨水整天地打在窗上。
一层水雾沿着玻璃的裂痕蜿蜒流下。
昏黄的天色黑下来了,室内有股闷热之气。”
龙川彻思考后的开篇让在旁边看过来女孩眼睛亮了亮。
“江声浩荡,自屋后上升。”这句话直译的话就是“屋子坐落在江边。”
“你以前做过翻译?”说话的是刚才那名没憋住笑的女生,很多圣诞节有活动的人已经走了,她包括今村夏子他们则留在茑屋书店闲聊。
包括那名让龙川彻下不来台的男生也在虎视眈眈盯着他。
泡妞泡到这种程度也是没谁了,龙川彻撇撇嘴。
“没有,这种翻译对外语只要能看懂,主要的是自己本身遣词造句能力,以及对作品的理解。”
龙川彻一脸没什么了不起的模样,女孩深深的看了男生一眼捂了捂胸口。
同样的话不同的人翻译出来有不同的美感,这是语言的艺术。
龙川彻开篇的这句话廖廖几笔,格局,气魄,美感尽显。
这种笔力对体育生可能没什么感触,但是如果是喜爱文学的人的话。
目标是东京大学文学部的女生挽了挽秀发。
“you never realize how much you love someoil yo watch them love someone else.”
“这句话你怎么翻译呢?”
女生凑的很近,没注意到坐旁边的松枝木子鼻子不满意的蹙了起来。
凶凶的,像一只发怒的小老虎。
“直译的话是,你从未意识到自己有多爱某个
人,直到你看到那个人爱上别人。”
龙川彻想了想随口回答道。
“那翻译呢?”女孩凑的很近,脸几乎要贴到写字的龙川彻边上。
“纱织!不要太过分了!”
坐在旁边的松枝木子一把把凑过来的女生推开。
“翻译的话可以读作,爱伴随第三者出现,结合情景的话也可以说成吃醋的女生最爱你。”
名叫纱织的女孩调皮的对松枝木子眨了眨眼睛,然后就被恼羞成怒的松枝木子按在了沙发上。
青春期的男女总是有着盈满的活力,龙川彻摇了摇脑袋没有多管,笔尖在一句常见的短语前面停了下来。
“我爱你。”
这三个字要翻译成怎么样的日文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