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同样被绑着手脚,堵住嘴的郑翼,看到疼得在地上打滚的娴儿,吓得浑身颤抖,隐隐有些尿意。
夜泽宇这个煞星,真的是太恐怖了!
收拾完娴儿后,夜泽宇不会来收拾他吧…
“唔!呜呜!…”
郑翼跪在地上拼命摇头,努力呜咽着,想要求夜泽宇放过他。
可他这番举动,却让夜泽宇身上的冷气更浓了几分。
“你若是不想死,最好给本王老实点。”
郑翼听到这话,当即吓成了鹌鹑,不敢再发出一丝一毫的动静。
娴儿逐渐从疼痛中缓了过来,抬头看向夜泽宇,恨声说道:“夜泽宇,你杀了我吧!你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她算是看出来了,也许死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是最好的下场。
却听夜泽宇冷声说道:“想死?没那么容易。”
“你可知绿矾油?”
夜泽宇的话音刚落,萧策便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打开木塞的瞬间,一股刺鼻的气味从中散出。
正在娴儿疑惑之际,萧策倾倒小瓷瓶,一滴绿矾油滴到了娴儿的手上,让娴儿再次发出凄厉的叫声。
“啊!…”
夜泽宇眸光平静,幽幽说道:“都说手是女子的第二张脸,若是这绿矾油滴在脸上,你可知会如何?”
“白梦莹你听说过吧?她与安阳侯府的恩怨想来你也是听说过的吧。那你可知乔修远是如何对待她的吗?”
“乔修远把白梦莹从刑部大牢中救了出来,用烧红的铁面具烙在了她的脸上,然后将人扔到了京中东市的暗巷中,做起了暗娼,只需要一文钱,便可与昔日高高在上的长乐郡主共度春宵。”
“不过每日只让白梦莹接待十人,却是有些少了。”
“想来安阳侯此番安排,是想要长期经营这门生意,生怕白梦莹累到。”
“不得不说,安阳侯想得还真是周到得很呢。”
夜泽宇说得平静,可却让娴儿的心中,起了惊涛骇浪。
“…这一切都是白梦莹咎由自取!”
娴儿恨声说着,随即便想低头去吃地上的石头,准备吞石自尽。
可刚有了动作,便被夜泽宇又踢了一脚。
这一脚也是毫不留情,让娴儿再次痛呼出声。
“本王说了,想死,没什么容易!”
“不过你若是能够老实交代一切,本王倒是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不然白梦莹就是你的下场!”
“毕竟论起折磨人,本王不如安阳侯,得向安阳侯好好学习一番才是!”
见娴儿死死地咬着唇,依旧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夜泽宇嗤笑出声:“嗤!你以为乔修远拿你当人了?你信不信,如今你们的计划失败,最想你死的人不是本王,而是乔修远!”
娴儿闻言,不可置信地看向夜泽宇。
夜泽宇居然知道她是侯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