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她救上来了,她摔在这两个男人身上,笑得很是诡异,反而是洛嘉铭嫌她丢脸,直接上前扇了她一巴掌,被沈音推开了,护着她。
“洛嘉铭,我的女儿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你干什么打她呀”
“真是丢脸,居然还在妹妹的婚礼上寻死觅活,洛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洛以颜慢慢爬起,摸了摸红肿的脸,视线刚好与凌鹿对上,嘴角露出一丝阴戾诡异的笑容。
“爸爸,你误会我了,妹妹今日大婚,我这个姐姐高兴喝多了,一不小心失足差点掉下去了,辛亏,阿寒和爵枫救了我”
“你,你就演吧,真是丢脸,这个月给我在家里禁足”
“亲家,非常抱歉,家女如此胡闹,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事,人没事就行了,都散了吧,宴会继续”
林老爷子的威望还是不可违抗的,吃瓜的宴客都逐渐散了。
凌鹿觉得这场戏极其无趣,也走了。
“爵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颜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要跳楼”
“就如你看到的那样,估计呀,以颜姐也有抑郁症,刚刚发作的时候和我妈一模一样”
傅爵枫,现在还心有余悸,拉着她的手都是颤抖的,他的母亲也是这样在他面前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他的手,毅然决然跳下去的,那种无力的恐惧感,现在还历历在目。
“抑郁症?”
“是呀,傅翊寒,如你所愿,你爱的两个女人都疯了”
“我”
“你别过去刺激她了,你如果不想逼死她,就不要对她那么绝情,无论她做错了什么,但都是因为爱你,即使你不爱了,能否留点体面,如果有一天她死了,那一定是因为你”
“我”对不起
傅翊寒那句迟来的“对不起”还是没说出口,他很是愧疚地走过去,把自己的外套披在洛以颜身上,可是被沈姨直接扔掉了。
“少猫哭老鼠,假好心,刚刚我苦苦哀求你,你怎么连哄一下以颜都不肯,如果她真的想不开,直接跳下去了,我拿你偿命”
“妈妈,是我的错,我应该学会放下的,阿寒现在是凌鹿的丈夫,是我的妹夫,是我越线了”
洛以颜从地上捡起外套,拍了拍,披在他身上。
“阿寒,谢谢你救了我,我也是时候放下了,不会再缠着你,我们还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对吗?”
“嗯,阿颜,谢谢你能放下,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下次,别那么想不开,好吗?天气冷,你披着”
傅翊寒把外套再次披在她身上,她没有继续拒绝。
“妈妈,我今晚太累了,想先回去休息,爵枫,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好,回家好好睡一觉,爵枫,麻烦你了”
“不用客气,沈姨”
车里
“爵枫,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你不是说,放下他了吗,那他的孩子,你也放过吧”
“爵枫,你觉得我能放得下他吗,我只不过是以退为进而已,而且,那只是凌鹿的孩子,跟我的阿寒有什么关系”
“所以,今晚这场戏,是你故意演的是吗,跳楼也是?”
“不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跳楼,可能你的拒绝让我突然很绝望吧”
“以颜姐,对不起,我”
“爵枫,不要再让我失望了好不好,你不也很想要凌鹿吗,我们合作,是双赢呀,而且,凌鹿她又不一定想要这个孩子,她只不过也在等待时机,一个可以一击致命的时机,我只不过是提前解除隐患而已”
“以颜姐,明天,我陪你去趟医院吧”
“怎么,你觉得我有病”
“还是去看看吧,我和傅翊寒说,你今晚可能是郁郁症发作了,他很担心你”
“他真的很担心我?”
“嗯”
“我就知道他还是爱我的”
以颜姐呀,你生病了,你不知道吗,还是难以自控的抑郁症和偏执型人格障碍。
也许,以颜姐说得对,他还有机会,凌鹿和傅翊寒在一起只会是痛苦,因为她的病,是不可能让她承认爱上傅翊寒的,也不可能生下这个孩子,她凌鹿清楚得很。
那他,是不是该自私点,主动点,去争取一下呢,无论是对他,还是凌鹿,还是以颜姐、傅翊寒,都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