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学校走路到家里已经是傍晚6点多,放下书包便跑到了堂屋里看受伤的爸爸。
在那躺着的是一位被布裹满全身的爸爸,眨眼一看看似是木乃伊在那苟延残喘,一声呻吟道:“放学回来啦”,我看都不敢在多看一眼,怕多看一眼我这眼泪及躲眶而出,迅速跑到厨房里和妈妈拥抱,妈妈摸着我的头还道安慰着:“那是你爸爸呀,别害怕啊,等在家多疗伤就好啊,你们别去吵你爸爸睡觉啊”。
就这样支离破碎的家庭持续了5年,看到爸爸的肩膀上还钉着一颗可以上下浮动的钢针,每次一动那针头露出,白白的肉被带出来回抽出,剩下的就是不能动重活的臂膀。
也随着这场车祸彻底改变了一个人,或许是彻彻底底的从心里换了一个人去这个身躯代替去生活,迎来的是一位爱打麻将,暴脾气和家暴的男人,这个家里唯一的靠山倒到了妈妈的一个人的肩膀上,而妈妈每个月都要面临着被打,而我这位“半残爸爸”每天在计划着要去哪里打牌,在一天傍晚妈妈下班后面临爸爸的家暴,迎面抽来一大嘴巴子,一边手里拿着小刀威胁妈妈要拿出200元,他要去街上打牌吃饭,妈妈不得不选择妥协他,就这样的生活妈妈忍受了4年之久。
妹妹已经成年18岁,而在花一样的年纪在我们农村就面临着书读不好就会面临着嫁人早日成家,那时的婚姻面临着一个家庭扶贫另一个贫穷的家庭,而年少不知的这个年纪遇到这个束手无策,在火塘边一家人围绕着妹妹讨论着出嫁的问题。
爸爸总在亲戚身边出口提到:“这姑娘嫁人就拿去换酒喝”。
亲戚说:“你就不怕他哥哥以后回来收拾你吗?”。
爸爸得意的回道:“怕什么,儿子都整不倒我”。
那年18年12月15日,那是我入森林消防队伍的日子,云南的天气格外的寒冷,天下着蒙蒙细雨,30人的队伍在院里集结,雄赳赳气昂昂年少的气息站满整个狭小的院子,话不多说,队长一声“向右转”下令后队伍齐刷刷的齐步走到了食堂前,一首“饭前一支歌”斗志昂扬,前方便是冒着烟火气息的食堂,没桌10人满满当当,齐刷刷的一生“坐下”吃饭的哨令后开饭了。
消防队员们在食堂吃饭时,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肃杀之气。他们的动作非常谨慎,吃饭时也不说话,整个餐厅显得特别安静。墙上的时钟滴答声清晰地响起,让人感到一种紧张的气氛。食堂中,消防队员们一个接一个地抿着汤,小心翼翼地咀嚼着食物。他们穿着统一的制服,看起来非常整齐。餐厅的灯光柔和,但每一个角落都透露着一种庄严而肃穆的气息。消防队员们在这肃穆的气氛中,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时刻准备着应对任何可能出现的紧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