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破云抓了一把黑灰,挑眉冷笑道:“这便是你押运看管的粮草?”
军曹在一旁搓着手,嗫嚅着嘴唇,正欲辩解几句。
阎破云怒不可遏,指着这军曹骂:“废物!要你何用!”说罢,他手中之剑如疾风般迅猛挥出,剑身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
只听见“噗”的一声,那一瞬间,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军曹的头颅径直滚落于地,那双眼睛还残留着惊恐与不甘。
杀完军曹,他还觉得不甚解气。
阎破云猩红着眼,哑着嗓子问:“辎重校尉何在?”
辎重校尉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饶道:“督军息怒啊,是您下令要全员严阵以待准备攻城....末将被借调于....”
阎破云狞笑着打断道:“在其位谋其政,本将方才下令要严阵以待,你便玩忽职守???”
辎重校尉连忙辩解道:“不是,督军,您听末将解释!”
“拖下去,五马分尸!”
随即,士兵将那辎重校尉叉了出去。
不一会儿,营帐内的人们,听到一阵阵凄厉的嚎叫,紧接着,便是一阵沉闷的撕裂声,仿佛是有什么东西被生生扯开,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让人仿佛能看见那惨烈的画面。
营帐内的人们个个面色惨白,却无法阻挡那可怕的声音传入脑海。
阎破云睥睨着,扫视了一圈跪倒在地,诚惶诚恐的众将领们,冷冷道:“护军何在?”
护军早已瑟瑟发抖,连忙磕头如捣蒜哀求道:“督军饶命啊!末将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四岁小儿!求督军垂怜则个!!”
阎破云平生最瞧不起这种贪生怕死之辈,他冷笑道:“你可真是个孬种啊!”说罢,他径直走了上去,一剑穿其喉,随后猛地搅动着剑身。
那护军疼的哇哇哀嚎,浑身颤抖,随着宝剑的抽出,鲜血顿时汨汨流出,他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最终倒在血泊之中,临死之前那嘴依旧大大地张着......
众将见状,吓得是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这活阎王气头之下,咔咔乱杀......
“督军,切勿冲动啊!”
“督军大人息怒啊!”众将连忙你一言,我一语地劝着,但此时的阎破云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眼神中满是癫狂与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甘宁面露难色道:“启禀督军,这废太子诡计多端,委实难缠!末将上次便是着了他的道儿!当真是令人防不胜防啊!”
亲手宰了两个废物后,一贯嗜杀的阎破云这才稍稍解气了一些,他若无其事,擦了擦佩剑上的血迹道:“这废太子确实难以对付,不能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