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翼在送安然回府的路上,寒月拉着白芨给他们说,钩藤师父有东西忘了,现在要回药谷,安校尉要送钩藤师父回药谷,让安师父早些歇息,不必等安校尉和钩藤师父。
安然让寒月和白芨和她一起回安府,白芨说之前救白芨的大伯就在那边做生意,就是安然之前城门外救的那个大伯,她们两也想逛逛,求安然师父同意。安然点头。
寒月比白芨大8岁,基本上白芨去哪里都有寒月带着。
只翼看着安然入了府,才离开。
安然回到自己院中,让寒月下去休息(寒月是安然的另一个徒弟),来到院外亭子里,开始整理她治疗外伤的东西。
安然很仔细摆弄着自己的器具,完全没注意身后有一人,刀嘴被那人定住穴位,动弹不得。
“师父当心”,寒月端着茶水点心见安然背后站着一人,出声提醒。
夏正缓慢的步伐往寒月的方向走去。
“寒月,快离开”。安然说着,拿起桌上固定外伤的夹板,站在两人中间。
夏正带着满脸疑惑的表情对着安然说:“姐姐,你在怕什么”。又对着安然身后的寒月面带微笑说:“小丫头,干嘛要打扰我们”。
“这是望国,涂国使者夜访我安府,有什么企图,希望涂国使者注意自己的身份”。
“我没什么企图,只是想来看看我的安然姐姐为什么对我这个弟弟置之不理,充耳不闻”。
“我只有一个弟弟安予望,安然一个普通民女,不敢高攀涂国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