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不必,望国的人都很小心,如果看着人多了,下次再出现就很难了,派几个暗卫守在外面,如果听到声响,或者我久久不出来,他们进来就是了,而且我轻功可以的,逃跑没有问题”。
狼主:“如此也好”。
军师来到马棚外,见安然久久没有出来,也没有人进去,军师让人就在外面等着,他一人进去,见安然只是在喂马,安然也发现了军师,“你晚上也睡不着来看马”。
军师:“本来在我们这里摔伤主人的马,立马就要被处死的,叶喜小姐心善,这马才留得一命,我就想来看看这马”,一边说,一边摸马。
安然手挥一下,军师立马捂住口鼻,晕了过去,安然一边上面具,一边换衣服,外面的人见没有人出来,就冲了进来,看见安然躺在地上,军师脖子还受了伤,说不了话,军师用手比划着,让人把那女人绑起来,然后骑了一匹马,在马上笔画,说望国人来了,他知道线索,让他们给狼主禀报,我去追人了。
狼主这边,对军师的武功毫不怀疑,就让人跟着军师就是,保护好军师。
安然比划着,望国派来的人就在塔山脚下。
另外一人道:“那不就是我国边界了吗”。
另外一人:“军师的命令你也敢有疑问”。
又过了两日,军师在叶喜家里醒了过来,“我怎么在这里”。
叶喜疑惑:“安然姐姐,为什么你是男人的声音”。
军师不想理会叶喜,“来人”,可根本没有人听他的,只剩房内的叶喜的丫鬟一脸疑惑,看向镜子,镜子里面出现的是安然的脸:“我居然上当了”。
揭开面具后,叶喜:“安然姐姐,你还会变魔术呢”。
这时叶喜的母亲也来了,“叶喜,不要无礼,这是国师,请国师恕小女不懂事”,叶喜的母亲还没有说完,国师就出门了,用手吹了哨,一只雄鹰落在了他的手臂上面。
刀嘴发现了安然,可看着扮相也不像,看着远处一只雄鹰跟着他们,刀嘴立马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予望,予望来到他们面前,安然给予望比了个手势。
予望明白了,这时后面也出现了一批人,正是真正的军师。
安然对着和他一起的人比着手势,那些人假扮我,给我杀过去。
那些人还未冲到真正的国师面前,真正的国师开口了,“你们让那人开口说一句话,脖子受那点伤,也该好了吧,真是愚蠢”。
国师一只利箭射向安然,予望也射一箭,把国师的箭劈成了三瓣。
国师吹哨子,安然骑的那匹马就要冲过去,安然毫不犹豫的,摔下马。予望接住姐姐,安然这才没有受伤。
国师:“你当时怎么想的把迷药,擦在马身上,而不是直接撒”。
安然:“因为你轻功好,要是你没有摸马,我也不会假装撒迷药,如果你没有捂口鼻,我就假装给你开玩笑”。
国师拍了拍手,好计策,可你们还是逃不了,“给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