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相公难得坚持一件事情,我不好过多插手。”谢南衣道。
“小妹,你就任由他胡闹?”谢南生。
江书白胡闹,小妹儿咋也跟着胡来。
“大哥,等相公攒够银两发现县府并不好闯荡时,自会打退堂鼓回来。”谢南衣示意谢南生稍安勿躁。
有她在家中主持坐镇,江书白掀不出多大风浪来。
“大哥,攒够银两去县府发展至少得几年时光,说不准不用我们劝,相公自己就打个退堂鼓了。
大哥,退一万步来讲,万一相公在县府发展的很好,恰恰证明他有能力将孩子们养的很好。
大哥,不如到时候你和我们一起去,留你和爹娘在村里,我不太放心。”谢南衣劝说道。
人没劝成,反而被劝的谢南生忖量片刻,“容我我回去和爹娘好好商量商量。”
从山上打猎回来,恰巧碰上他离开的江书白取下身上背着的弓箭挂在墙上问:“娘子,大哥来家里有事?”
“让我劝你少异想天开。”谢南衣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遍,“谁让你私自做主,不提前先与我商量商量一下?”
见到谢南生他下意识心里发怵的江书白憨笑道:“娘子,恰巧那天话赶话嘛,谁知咋就让二哥给听见了么?”
江书文与谢南生关系好,他是清楚的。
江书文知道的事情,大概率会传进谢南生耳朵中。
果不其然,谢南生晓得江书白计划后,来家里说服谢南衣劝劝江书白。
只是令谢南生没料到的是最后自己反而成了那个被劝说的人。
“身上臭烘烘,娘子,我先去厨房烧水。”江书白从柴房中抱了两捆柴火进到厨房,往两口大锅填满水后,开始生火烧水。
咕噜噜。
三刻钟后,望着冒着热气腾腾的气,江书白起身打开大锅盖。
此时锅中的水沸腾,是时候该停火了。
江书白一舀接一舀水往摆放整整齐齐的三个木盆里倒水。
他一边往盆里加水,一边用手试探着水温,待水温调的差不多,端起木盆进屋。
此刻得知要洗澡的江岁安开心的炕上蹦来蹦去,对谢南衣道:“娘,洗澡澡。”
光在炕上蹦,不足以表达他的兴奋,随之他躺在炕上滚来滚去。
听到从外面推门而入的声音后,江岁安从炕上站起来,伸开双臂道:“爹,要抱抱,洗澡澡。”
“好好好,你呀真是我的小祖宗。”江书白一颗颗解开江岁安身上的扣子,脱掉他身上穿着的衣裳和裤子,抱起他放进木盆里。
“娘子,你说咱家孩子是不是傻呀?
他们不叫你娘,娘子,你不吃醋吗?”江书白从外屋地搬进来两个小板凳,担心江岁年兄妹三个会冻着感染风寒,贴心的关紧屋门问。
接过板凳,谢南衣瞄了一眼自己往往身上淋水的江岁年,脸上挂起甜甜笑容等待她给洗澡的江念念以及高兴的双手拍着水,漾起阵阵波浪来的江岁安,“不生气呀。
相公,你是不是做生意做傻了呀?
三个孩子管你叫爹,恰恰证明他们喜欢你,我欣慰还来不及呢。
咱家孩子能吃能喝能睡能拉的,哪像个傻子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