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着嚎着谢南衣眼泪真从眼眶流出来,吓的江书白赶紧从草垫子上起来认错。
“娘子,我真不是故意的。
回头我去娘家拿两颗酸菜来,好不好?”江书白束手无策。
向来情绪控制力很强的谢南衣,谁知会失控在一个小小的酸菜缸上。
他真该死啊。
没事与耗子较真干嘛?
娘子自打管家以来,还是头一回哭。
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抹在江书白衣裳上,谢南衣抽泣道:“真的吗?”
“真的真的,娘今年腌了一大缸子酸菜,回头等酸菜腌好,我就去老宅取。”江书白见谢南衣止住眼泪,立马保证道。
“可是……相公,我想吃你腌制的酸菜。”谢南衣薅着江书白的袖口道。
哭不是目的,让江书白学习腌酸菜才是最终目的。
呃……
后知后觉的江书白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他就说娘子那么坚强一人,咋情绪说崩溃就崩溃嘞?合着在这儿等着他呢。
“我不……”江书白想学两个字尚未脱出口。
谢南衣汪在泪滴开始往外冒,颇有一副不同意哭到天崩地裂的架势。
谢南衣哭着伤心,江书白看的揪心,妥协道:“娘子,明年我就学。”
“真的吗?我就知道相公最疼我啦。
相公,放眼望去好坟头村像相公这般宠妻子的找不出第二个。
我上辈子一定起做了什么大善事,这辈子才让我有幸遇到相公你。”谢南衣踮起脚尖,吻上江书白的唇。
“娘子,为夫宠自家娘子不应该的嘛。
我不光要宠娘子你,我还要宠你一辈子。
有相公在,别人休想让你受委屈。”江书白犹如一个可爱又呆萌的猫,诱惑人上前蹂躏两个回合。
吃夸奖这一套被谢南衣拿捏的死死。
长久以往,乐此不疲。
只要谢南衣一开口夸他,他好比饿肚子吃饱的老黄牛,干起活来超有劲头。
年关将至,江书白从县太爷那儿得来的消息,李文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再次出现在上鱼镇。
与他们同一时间出现的还有两辆马车。
“娘子,你说李文何时变得那么精了?抓也抓不住他们。
即使县太爷派出自己信任的人悄悄去抓,无形中总有一双手在阻止他。
回回前脚去,后脚扑个空。”
“相公,要么县太爷自己的手下有人被策反背叛他,要么有人在暗中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打乱他们的行动。
无论是哪一点都在反应一个问题,那就是敌人远比我们想象的难对付多了。
从侧面也证实一点,那就是这伙人贩子有上面的人保护,这个保护伞目前来看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