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么做,不太好吧?”
“不用担心,这是治疗的一部分。”
“刚刚希波克拉底教授拿着的是麻醉剂吧?!什么病需要麻醉剂配上电疗啊!”
“唉,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怎么,还有说法啊?”
“房间里面那个,听说是发现孩子不是自己的,正准备找老婆理论,发现老婆还跟人跑了的。”说着,那名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用手指了指脑子,“这不行了!”
“我的天呐!这么劲爆的吗?”一旁年纪稍小的女人顿时捂住了嘴,一脸都不敢置信,随后又自言自语的说道:“也是,这先绿后跑的,换谁都不一定能扛得过来。”
“所以呀,我们只要在这里待着,等到点的时候给他通电就好,这兴许是希波克拉底教授最新发现的治疗精神的方法呢!”
“噢,教授把这种工作交给我们,我们一定不能让她失望!”
“嗯!”
幽闭的房间里,洛安被拘束器捆着不能动弹,嘴里还嚼着某人给他塞进来的一瓣苹果。
旁边还放着一个果篮,虽然洛安此刻无法食用,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刚刚那个女人给他打了一针,什么玩意儿?
他的医学知识几乎为零,他不道啊!
反正身体也没什么别的反应,那就先不管了。细嚼慢咽过后,洛安腾出嘴来开始自言自语。
“索斯和希波克拉底认识,刚才她俩在谈些什么呢?”洛安依旧不知道,因为他被推走的太早。
“是想让我在这里一个人无聊死吗?嗯...有点歹毒,但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还以为希波克拉底会让我过上,一日不三餐全程营养液,有事没事来两针,左手抽血,右手输血的幸福生活呢。”
别问为什么这么想,因为他的脑子里装不下更痛苦的刑罚了。
从窗子向外看这里应该离地面很近,很可能就是一楼,但他现在动不了,有点被动。
“话说,光看这地点还有房间,多多少少沾点OO病栋那味儿了,嘿嘿。”
还没等他的思绪飘向更远的地方,身上的拘束器忽然更紧了。
洛安:“???”
“搞什么飞……”
“啊——!啊——啊——!呕——!!啊——!!!”(汤姆猫叫。)
房间外,听着洛安惨叫声的女人脸上闪过一丝不忍,都说医者仁心,她这突如其来的负罪感是怎么回事?
将目光看向一旁更加成熟稳重的人,“林姐,这不会出事吧?”不是说隔音很好吗?怎么这声音还是这么清晰!
“唉,你还是太年轻。”更为年长的女人叹了一口气,“输出功率在那里,你可以自己看,都是严格把控的,这还远远不足以达到惨叫的地步。”
林姐扶了扶眼镜,满口的过来人语气,“我看那是他在这些细小电流的激发下,成功的将埋在心中的情绪挥发了出来,以达到更好的疗效。”
“所以他的声音穿透力才如此之强吗?我悟了呀,林姐!”
听了林姐的话,她顿时觉得对方说的好有道理,不愧是她医学方面的前辈。
正如前辈瞻仰着希波克拉底教授那样,她对林姐也是同样的钦佩啊!
房间里,洛安持续长啸五分二十秒后,又开始了长达两个小时半的缓劲。
“咳咳咳...呃咳!咳!咳——!”
拘束器早在细密的电击后便自动解开了,此刻,洛安的身子不停的起伏着。
额上爬满密密麻麻的汗珠,就连后背的衣衫也湿了一大块。
他的双目有些呆滞,上半身挂在床上,下半身倒在地上,此时正在艰难的调整着身体。
“你说我当时犯那个贱干什么?干什么啊!咳咳咳……”
在两个小时半过后的又一个小时后,洛安成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现在是彻底麻了。
不过正在他站起来活动的时候,浑身都充满痛楚的地方,竟然意外的有点舒适?!
总不能是给电爽了吧?
拂过额角意外出现的汗珠,直接打开窗户,“嘿,一楼,爷运气真好。”刚准备跑路的他,忽然又将伸出窗外的半条腿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