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他帮忙。”
“舒烟,康先生会原谅你的…”
“不可能,巴老师,我求求你,不要告诉他。”
巴鸥摇摇头:“他是你的监护人,我必须告诉他。”
舒烟深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必须讲明白了。
“巴老师,我拿的背心是康瑞的,是叔叔的儿子的。”
“什么?搞了半天,是康瑞要告你啊?那我更要告诉康先生了。”
“叔叔知道的话会生气的,他有心脏病,不能受刺激。”
“奇怪,康瑞怎么会干这种事呢?”巴鸥不解地道
“康瑞当时不知道我是谁,即使知道,他也不知道叔叔是我的监护人。”
“我搬到康家以后,康瑞一直没有回去过”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是谁呢?”
“哦!!!”
“你就不要再追问了好不好?我都已经懊悔死了。”
舒烟心烦意乱地乞求着,她真后悔当天没有揭露自己的身份。
她更后悔自己把爱情、把一切都给了康瑞。
“那我跟那个律师谈一谈好不好?”
巴鸥用下巴朝着站在远处让她们私下讲话的大周伟抬了抬。
“不要,老师,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只要帮我告诉叔叔我临时生病,不能回去就好了。”
“这件事让我跟康瑞自己解决,我相信他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舒烟昂起下巴,似作胆大地看着巴鸥。
巴鸥叹口气,“好吧!就随你好了。”
“如果假期过完,你还不回学校,我非通知康先生不可。”
“这几天你自己多保重,我要回芝加,不能来看你了。”
当舒烟随着警察与巴鸥分别时,她勉强回头朝巴鸥笑了一下。
不过当她再回过头时,她已热泪盈眶、悲从中来。
几天后......
——田春市警察局
“你帮我在乡间找到一幢房子了吧?”
康瑞不放心地问身旁的大伟。
“是的。”
“房子够隐密、够安全吧?”
“是的、是的。”
“我不得不告诉你,我并不赞成你这种做法。”
魏大伟烦恼地回答。
“我又不犯法,我会征求她的同意。”
“这样做不道德。”
“算了,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走了。”
大伟说完转身离去:
“喂,房子里吃的、用的都准备好了吧?”
廉瑞拉住大伟的衣袖问;
“好了,我还帮你租了一辆马车,不过,由于你坚持不肯履人,所以你必须自己喂马。”
大伟无奈回答着,
“你真是活神仙,大伟,短短的几天内,什么都办好了。”
康瑞笑着拍了拍大伟的肩膀。
“你要想谢我,下回办这种事别找我就好了。”
大伟也忍不住笑了…
“孔小姐。”
舒烟在狭窄的木板上床上,整着天花板上的方格子。
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而且多多一坐一天牢就多增加一倍的怒气。
“孔舒烟”
舒烟猛然坐了起来,她老是忘记她用她母亲的姓在外出行。
当初,她是在一时冲动之下,说她姓孔的。
因为这样方可避免将学校扯在她的丑闻里。
当牢门打开时,她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只见原先叫她的那名狱率正等着在敞开的牢门旁。
“快点出来啊!”那名狱吏不耐烦催促着。
“出去干什么?”舒烟警觉地问。
“你被释放了,原先控告你的那个人已经撤销告诉了。”
“他在门口等你,要跟你话几句话。”
“哦??是吗??”
舒烟冷冰冰的回答。并傲然地跨出牢门。
由于三天的拘楼,她不愿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必多待一秒钟。
她舒烟紧了紧身上的外套,便径直跨入了白雪皑皑的晨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