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试,都有几颗无法扣上。
出于无奈,她将康瑞的银色缎质背心套在外面;
为了保险起见,她等一会必须从后门出去。
她只希望回学校时,不至于撞见珍妮和西琵追问她披风的下落。
舒烟走到床前,再度留恋地望了眼睡梦中的康瑞。
“我爱你,康瑞…”
她喃喃说着;
“唔???”
康瑞睡意朦胧地哼了一声。
“没什么,睡觉吧!!!”
她深深吸一口气,迅速离开了房间;
并轻轻掩上房门,当她朝后门溜去时。
她一直不敢东张西望;
等终于安全出了巷子时,她才舒了一口气。
她顺利叫到了一辆马车;
当马车轻快地往前驶去时。
她再度回想起了方才缠绵的情景。
舒烟在黄昏时分才赶回学校;
并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里。
她很感谢上苍的眷顾;
没有发生任何不快的事,而破坏她充满绮情的一个下午。
当天晚上吃晚餐时,舒烟知道在座的女同学都在期待她大发雷霆。
尤其是珍妮和西琵更是在作贼心虚之馀。
她故意朝朝她们甜美地一笑,对于下午之事
只字不提。
其实,如果她真的敢表达心意的话...
她还会诚心地感激她俩呢!
当天晚上,当舒烟缓缓进入梦乡时,康瑞却被辛迪吵醒了。
“你们倒好哇!”
辛迪冲进房间,不顾一切地大嚷道;
“我有事出去一下,结果你们就在这里窝了一天。”
她突然收住口,东张西望了一下;
“她人的呢??”
康瑞支起身耸耸肩,
“我怎么知道,她不在楼下吗?”
“如果她在的话,我还会来问你要吗?”
辛迪反问:
“你到底干了什么?她怎么会跑掉?”
“你滚出去好不好?我要穿衣服。”
“算了吧!少害臊了!!”
“你不把事情告诉我,我是不会走的。”
辛迪摆出老妈的架势,往床上一坐。
康瑞诅咒着,将床单围在身上;
走到椅子后面去穿衣服。
“嘿,这是什么?”
辛迪突然指着床单大嚷;
“好在被我发现了,不然就被你白白溜掉了。”
“又怎么了?”
康瑞无奈地叹口气。
“再加钱啊!因为今天陪你的是雏......”
“瞧,证据就在这里。”
辛迪指着床单上的‘鲜红印花’振振有词地说道。
康瑞望着那‘印花’,不禁皱起眉来。
“你是不是在整我冤枉,想骗我钱?”
“小姐就是小姐,怎么可能是雏?”
“第一次做小姐怎么不可能是雏?”
辛迪反问:
“而且铁证如山,你想赖也赖不掉。”
康瑞再次望着床单上的“印花”
陷入了沉思,这种事有可能吗?
突然间,他想起那女人突然僵住。
而将指甲掐入他背部的一幕;
也想起了她起初又紧张,又害怕的情形。
“我的天!!!”
他气了起来,
“她究竟在搞什么鬼?随随便便就把贞操给了别人。”
“她甚至连钱都没有拿——一起进了你的口袋了。”
“那倒不错,不过,钱还不够,在我们这一行中。”
“雏是可遇不可求的,我不能让你白占便宜。”
“我又没有非要。”
他讽刺道:
“再说,如果连你都不知道她是雏。”
“那么可见她根本不是你手下的小姐。”
“我不管她是不是我这里的,我也不管她来这里做什么。”
“反正你们在这里待了大半天,我就有权利收钱。”
辛迪毫不退让地耍赖。
康瑞无奈地摇摇头;
并从皮夹里掏出几张10元大钞扔在椅子上。
“这样够了吗?”
辛迪心花怒放地把钱往胸口一塞。
“其实你又何必大惊小怪的。”
这一点钱对你们康家人来讲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这不是钱的问题,辛迪。”
康瑞回答着,并四处
找他的背心。
“我的天!那女人把我的背心偷走了。”
辛迪忍不住放声大笑。
“你今天真碰到不少新鲜事啊!对不对?”
“奇怪,她为什么只拿我的背心而不拿我的皮夹呢?”
“我皮夹里少说也有一千块钱呢!”
“谁知,说不定她留着当纪念品了,也说不定她根本找不到你的皮夹。”
“不过,下一次你进城的话,我再让她伺候你好了。”
“我准备把她找回来,把她捧红!”
“她可是一座金矿呢!一定会有人出高价的。”
“哦?她的确是金矿,我也准备再找她。”
康瑞咧嘴笑着,并拿起大衣,往门外走去。
“不过,我可不打算再付你钱了,我准备比你先找到她,你等着瞧好了。”
“你是杂X。”
辛迪大声诅咒着,但是康瑞却大笑着奔下楼梯去了。
康瑞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去找了他在田春市的律师魏大伟家。
康瑞把他从床上叫了起来;
他将舒烟的长相等等一起告诉了大伟。
并且和他研究了一套搜寻的办法。
由于康瑞第二天便要赶回纽约处理商务。
因此他只有将搜寻的任务完全交在大律师手中了。
当康瑞离开魏家时,他仍然对于舒烟的所做所为百思不解。
他不知道舒烟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
为什么她事实上是清白身却又让他误以为她是小姐?
为什么拿他的背心却不拿他的皮夹?
康瑞最讨厌莫名其妙了!
他烦躁的抓着头发,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赶回纽约。
至于舒烟,他想要她;
他必须找到她,而且不论用什么方式。
他都必须再他都想再次品尝那美好而令人难忘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