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烟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去找找舒连比较好。
舒烟把门闩好,拿着枪换了身衣服就向城里的
方向走去。
直到抵达城中心以后,舒烟才猜想舒连会不会已经回家了?
不过,经过林深一番骚扰后,她不愿意在家枯等一夜了。
她情愿出来碰碰运气,如果找不到父亲的话,她再一个人摸黑回去。
反正她身边的来福枪足够供她自保了,她知道她父亲常去消遗的地方;
不是几家酒店,便是一处他很喜欢的妓*户。
她开始依着几处可能地点,寻找他们的板车和驴子。
由于天气太大的原故,穿着长裤会感到闷热,因此她出门时换了一件裙装。
这套裙装已经嫌小了,不但胸部绷得紧裙身过膝有点短。
只是她并不在乎,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她尽量避开那些醉鬼和流浪汉。
两个小时后,正当她拖着疲倦的步伐走向最后一处可能地点;
——妓*户,忽然一只强壮的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臂。
她一惊,来福枪便掉到地上了。
她正准备叫尖,忽然发觉抓住她的人竟是戴伯尔。
只是此时的戴伯尔已经比她前一次见到他时高壮多了,胡渣也冒出来了。
“你要到哪里去,舒烟?拿来福枪冲锋陷阵吗?”
戴伯尔有兴味地瞧着她,舒烟正想捡起枪。
不料却被戴伯尔的同伴捷足先登了,她不禁暗自叫苦不已。
[不是吧!这么倒霉???]
“这把枪还没有发射呢!”]
那个粗壮的男孩开心地嚷着,
“好漂亮的枪!”
当他抬头看清楚舒烟的容貌时,他似乎更开心了。
“她也很漂亮!”
他贪婪地盯着舒烟。
“嗯,我想是的。”
戴伯尔似乎不甘愿地承认着,
“她叫舒烟。”
他在介绍时,更扣紧了舒烟的手臂,
“舒烟的家庭背景和我们差不多,陆西,不过她自认高人一等,对不对?舒烟。”
“我从来没这样说过,戴伯尔,你别血口喷人!”
舒烟吼道;
“我承认,不过你表现出来的样子不是很高级吗?”
戴伯尔的语气开始愤怒起来。
舒烟开始觉得不安起来,因为她不但闻到戴伯尔的酒气。
也记起上次她是被迫在戴伯尔两腿之间踢了一下才逃过他的纠缠。
如今天色已暗,附近又没有人,她该如何才好?
“我…我要去找我爸爸,戴伯尔。”
她虚张声势道,“你最好放开我!”
“你爸爸在哪里?”戴伯尔问道;
“在那里。”舒烟用另一只手臂随便指着一辆板车道;
“我看你老爸八成在丽娜那里乐不思蜀呢!”
那名叫陆西的男孩笑道;
“要不你干脆也留下来陪陪我们吧!”
“我想要去接我爸爸,然后一起回家。”
舒烟企图维持平稳的声音,然而她的声音却反映出了她内心的害怕。
戴伯尔已经长成大人了,而且他又有伴。
她觉得自己像两匹饿狼爪下的羔羊;
“把我的枪还我!我要走了。”
舒烟想去拿枪,但是戴伯尔却猛然把她拉开了;
“你觉得怎么样?”戴伯尔问他的同伴。
陆西咧嘴一笑。
“我觉得像这么好的一把枪,实在应该用来捍卫乡土才对。”
“而且我快要从军了,所以我认为应该交给我保存才对!”
舒烟害怕地睁大眼睛;
“你不能拿走!没有这把枪,爸爸和我会饿死的。”
陆西“咯咯”笑了起来;
“你太夸大了吧!小女孩,如果你爸爸能上丽娜那里,你们怎么可能饿死呢?”
舒烟转而向戴伯尔乞求;
“戴伯尔,拜托你告诉他,我们没有那把枪就活不下去了。我们没有钱再买一把新枪。”
此时的戴伯尔已经醉得可以了,对着舒烟吼道:
“闭嘴,舒烟。他要那把枪,你就给他!等我解决你以后,他要你的人,我也不会反对!”
舒烟趁戴伯尔不注意,猛然抽回自己的手,往前跑去。
只是戴伯尔的行动更快,立即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了回去。
“放开我!”
她急得大嚷,按捺多时的脾气也发作了。
“放开我!你这该死的胆小鬼,*生!我…”
戴伯尔朗声大笑;
“哈哈哈…这才是我认识的舒烟嘛!刚刚苦苦求我的样子根本就不像你!”
“你这死*养的,不要抓着我的手了,很痛啊!”
舒烟尖叫着,并挥出一拳。
戴伯尔及时抓住了她的拳头,并将她的手臂扭在背后。
“你还想害我流鼻血吗?舒烟。”
戴伯尔咬牙切齿的说,他用力的扯着舒烟的头发,让她面对自己。
“你别再想什么鬼心思。我劝你好好伺候我,让老子我开心开心。”
戴伯尔笑着说:
“其实,我们去年冬天就该有一手了。只是不小心被你溜掉了,对不对?”
舒烟开始绝望地尖叫:
“啊!!!!”
但是戴伯尔很快放开她的头发,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使得舒烟“唔、唔、唔、”个不停。
陆西也显然觉得不耐烦了。
他走到舒烟身后,掀开她的裙子。
并将自己汗湿的大手直往她两腿之间摸去。
“我们别光站在这里讲话,还是赶快办正事要紧。”
陆西劝道。
“你站远点,陆西,我先来,让我搞完了你再上!”
戴伯尔冷冷警告道;
陆西后退一步,
“老兄,等你搞完了,我还有搞头吗?”
“你放心,舒烟有的是活力。只要她有一口气在,包准是又踢又打的,够你刺激的了。”
“这样好吗?伯尔。”
陆西摇摇头;
“她没有对不起我,我可不愿意把她打得半死才开始享受!”
戴伯尔挟持着舒烟面对陆西,一手仍然掩住她的口。
另一只手则移至她的*前,用力的捏了几下;
“你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