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我再提醒你一次,岩富先生的确有不在场证明呢。”
服部平次:“他当然有不在场证明,因为岩富先生根本不是凶手。”
毛利小五郎不敢相信:“哈?你不是才说这确实是死者留下来的死亡讯息吗?”
服部平次:“没错,我的确是这么说的,不过我可没说这个死亡讯息代表真正的意思呢。”
目暮警官无语地说:“你到底卖什么关子啊?”
服部平次:“我已经说过了,大家再回想一下社长利用积木留下死亡讯息这件事。”
目暮警官想了想:“当时社长的双手应该是被反绑在书桌后边,于是他捡起旁边的积木,让积木染上洒在地板上的墨渍,你是这么说的吧?”
服部平次:“嗯,问题就出在染在他背部的墨渍。”
毛利小五郎:“到底哪里有问题呢?这些墨水应该是社长跟凶手搏斗的时候打翻的吧?”
服部平次:“嗯,原先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后来发现书桌上有点奇怪。”
毛利小五郎俯下身看书桌:“到底哪里奇怪呢?”
柯南一只脚压在滑椅上往书桌撞去,书桌上笔筒里的笔摔了出来。
柯南装傻道:“好奇怪哦,为什么稍微碰一下笔筒就倒下去了呢?凶案发生的时候,凶手一定是跟被害人缠斗过,所以才会打翻墨水吧?为什么那个时候笔筒偏偏没有倒呢?”
松本雪思考着。
毛利小五郎:“这么说的确有点问题……”
“这么说的话……”柯南停顿一下,自信地说,“凶手很有可能是故意打翻墨水的吧。”
毛利小五郎:“拜托,你以为凶手会这么笨吗?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让被害人写下什么证据来呢!”
柯南无语地看着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说完愣了一下。
目暮警官疑惑地问:“难道说凶手真是故意这么做?”
服部平次:“不错,凶手故意打翻墨水,他想让社长写下暗示凶手的死亡讯息。”
高木警官惊讶地质疑:“问题是这么一来的话,不是就泄露自己身份了吗?”
服部平次:“如果社长见过凶手,事情当然是这样,不过如果社长一直被绑住躺在地上,那又怎么样呢?”
松本雪和高木警官走到尸体的位置再次查看。
服部平次继续说:“大家不妨重新模拟一下当时社长的感受吧?”
高木警官躺在地上嘴里嘀咕着:“社长的感受……”
高木警官看了看书桌下面的对面恍然大悟:“对哦!是鞋子!就是鞋子!凶手用这张书桌限制了社长的视线,让社长凭着一双鞋猜测凶手是什么人!”
目暮警官:“换句话说,凶手故意穿上岩富先生的白鞋,让社长留下对岩富先生不利的死亡讯息……”
服部平次:“还有摄影机故意放在社长被捆绑的死角,这也是一个证据,凶手透过监视器监视社长的一举一动,一直到他留下死亡讯息之后才下手杀害他。”
目暮警官:“不过凶手到底是谁呢?”
柯南:“对了,毛利叔叔,我们在房间里找到一张奇怪的日历,你看看。”
毛利小五郎凑近看了看。
柯南接着说:“说不定你可以看出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毛利小五郎:“嗯……上面虽然沾了一点污渍,不过没什么特别的嘛……”
服部平次蹲在柯南身边说:“毛利叔叔,你还没看出来吗?这些污渍是凶手抹掉日历上的血迹留下来的吧?还有,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社长他是在6月29日被杀害的,留在现场的那本日历已经翻到七月。
这张撕下来的六月日历上面还记录了30号的预定行程呢,难道你们还猜不到凶手为什么要撕掉这张日历吗?”
说到这,松本雪好像有点头绪了,于是她开始在脑海里整理线索。
柯南看向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继续说:“撕下它的理由是因为根本没有办法抹掉上面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