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南河城外。
现在正临冬至,南方的风格外的刺骨,没下过几次雪的南河城也被鹅毛大雪覆盖上了,城外路上的雪也迈过常人的小腿。一片白皑皑的景色让这本来庄严的古城多出了一份萧条。
“大哥,你说谁敢在这南河城砸城主府家的石狮子啊?这胆子也忒大了吧,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身穿黑铁铠甲的中年大汉看了他一眼,心里揪痛了一下,砸了咂嘴说道:“不该问的别多问,不管是城主府还是那位砸石狮子的瘟神都不是我等可以私下并论的,有几位弟兄已经被埋藏在这大雪之中了,你我兄弟二人把守好这城门就行了。”
听了大汉的话,这位身材比中年大汉小一圈的青年哆嗦了一下,点了点头。
此时正离南河城口几百米的位置,一名身着黑衣左手持剑的少年正往城门走去。
段时盯着正往这边走来的少年,少年感受到段时的注视,眼神一凝。
段时突然额头直冒冷汗赶忙给旁边的孙二狗说道:“等下有个黑衣小子进城你我兄弟二人定不能拦他,如果能与他交识那是再好不过了。”
“大哥,几百米开外你都能看到人啦?你定是突破了后天三重吧,恭喜大哥!贺喜大哥!”说着孙二狗就兴高采烈的往段时身上扑。段时被孙二狗这一顿舔也感到点小开心,也没阻止,任孙二狗给自己抱着。
“俩位好雅兴,在这大雪之中互相取暖也是一个好办法。”不知何时那位持剑少年到了城门口对着段时俩人说道。
段时听到少年的话老脸一红,手一推把孙二狗推开了,平日脸皮很厚的孙二狗也忍不住想撒泼几句。
段时知道孙二狗这“好基友”的性格,怕他惹的这位少年不高兴连忙问到:“少侠这是要进城?最近这南河城可不太平啊!”
少年看了段时一眼,用右手拍了拍双肩上的飞雪,然后说道:“跟这相距不过几十里的太风镇都有不少人进出,南河城也算青州的四等阶城,怎么就见我一人进城?也没见人出城啊?”
“少侠,你是不知道,我们南河城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搞得偌大个南河城鸡犬不宁啊!”
旁边孙二狗听到段时的话也来了性子连忙接嘴道:“这几天可是把我们这些城主府的士兵折腾惨了,我跟着段大哥算是落了个好差事在这把守着这城门,其他的弟兄没日没夜的巡查,大家族没有指令又不敢去查,一有事就拿我们最底下的兄弟发难,这才几天都不知道活埋了不知道几个弟兄和百姓了了。”
段时突然朝孙二狗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不要在说下去了,孙二狗也识趣的闭上了嘴。
少年这时又问道:“那不知这城内发生了什么大事,搞得人心惶惶?莫非是有人砸了城主府的牌匾?”
段时眼神一亮,想了一会,侧着身子在少年耳旁低声说道:“真被少侠所猜的八九不离十,城主府是被人砸了,不过砸的不是牌匾而是城主府门口的那俩座石狮子,也不知道谁这么胆大敢做这种事,要是一般的东西砸了也就砸了,城主府最多丢点颜面排查俩天也就过去了,这次的风雨是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啊。”
持剑少年也没想着刨根问底,眼见天也快黑了,自己也需快点进城安顿下来再说,到时候喝他几瓶烈酒岂不乐哉?边想着少年边往城内走去。
段时看到少年没问完就走了有点懵逼,敞开嗓子吼道:“我是城主府的护卫兵叫段时,我旁边这兄弟叫孙二狗,敢问少侠姓名可否?”
持剑少年没停下脚步也没回头,左手抽剑而出,只听见“唰,唰”几声少年便用那布满伤痕的左手把剑插回了剑鞘,消失在这风雪飘荡的城口。
段时一笑:“果然是年少有为,段某记住了。”孙二狗憨憨的摸了下头往刚才少年出剑的那地方跑去。
只见那迈过小腿的雪不见了,多出了几道痕迹,漏出了花岩做的石板。
这俩守大门的挠了挠脑袋(看不懂写的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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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黑了下来,陈如名走在南河城东边的集市上,一名名身穿跟刚才段时一样黑甲的士兵正站守在各个角落。
陈如名心想这南河城主果真为了对石狮子这么大动干戈?这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吗,自己不受罪,让下面的人来受罪,嚯,原来哪里都一样啊。
陈如名在这集市不知走了多久也没找到中意的酒楼,心里正想着什么鸡脖地方的时候一名女子的叫声打破了他的自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