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家主这次去能赶上,应该还算好玩。”
欧阳瑾开始说些有的没的,他在等药效。其实他不止给宋屿的那一杯里加了东西,自己的那杯效果还要更强烈一点。
严肃的黑西装里面更是空空如也,今晚他就把自己当做被送上门的菜,一切只为了家主吃的开心。
就在欧阳瑾感觉身体微微发热,打算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花献给宋屿,忽然套房内的小化妆间传来声响,竟然是只围了一条浴巾的邬伶久!
“他、他……”
欧阳瑾确实没关心过邬伶久是不是睡在自己房间里,按着常识,匹配者就算是偶尔与家主同房,但大部分时候还是单独睡的。
“姐姐,我困了。”邬伶久打着哈欠。
宋屿起身,跟欧阳瑾告辞,“今天就到这儿吧,感谢你的酒,很不错。”
欧阳瑾的脸已经开始不正常的红了起来,但屋里忽然多一个邬伶久,还是刚洗完澡的邬伶久,他就知道自己没机会了,再继续留着未免偷鸡不成蚀把米,赶紧讷讷地退了出去。
宋屿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但那感觉不太强烈,大概跟激素变化而产生的欲念差不多,她笑着靠近邬伶久。
“姐姐?”邬伶久擦着半干的头发准备睡觉。
“小九,晚一点睡可好?”
见到宋屿脸上红晕,邬伶久明白了她的意思,自从那天之后,也有过几次,邬伶久也渐渐体会到了乐趣。
下一秒,宋阳伸出树枝绑在他的手腕上,带着他一路后退到床上,再伸出两根树枝,把他的脚也固定好。
邬伶久侧着头不看宋屿,脸上满是委曲,“每次都这样,非要把我绑起来才肯──”
一夜疯狂,宋屿怎么都解不了心中火气,邬伶久变了整整五次鱼尾,掉落的珍珠数量跟他求饶的次数成正比,本就脆弱的皮肤出现不少青紫,偏偏手脚都被固定着动不了。
宋屿筋疲力尽,凌晨时分才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时午饭都错过了。
宋屿意识到不对,她轻轻拍了拍邬伶久,“没事吧?”
邬伶久摇了摇头,又点头,昨晚累得连对这空旷房间的恐惧都忘了,不知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每次都那么过分,我都哭了。”他看了看自己身上,抬着轻了一片的胳膊控诉,“很疼的。”
“那我还是去找欧阳瑾……”
“不行!”邬伶久打断了宋屿,不情不愿地歪着头,“我、我可以的。 ”
宋屿轻抚他身上的伤痕,见他这样只觉得心里又是一阵烦躁,“如果姐姐现在想……”
“你──”邬伶久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但发现宋屿竟然不像开玩笑,他犹豫了几秒钟,终究还是不能拒绝姐姐,伸出双手,“来吧。”
又是满床珍珠,第二次变成鱼尾的邬伶久再也无法动弹,只能默默哭泣。
“姐姐,让我休息一会儿,就一会儿。 ”
相比而言在帝国军事学院训练过并且有SS级本体加持的宋屿好了很多。
“我去找欧阳瑾…… ”
“休息一会儿都不行? ”邬伶久又快哭了。
“ 我去找他算账!你乱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