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种。”
九方鸢出言打断,她把前世的纸尿裤按照她的想法说出来,“把干净的棉花塞进柔软的棉布里,然后做成亵裤的样子。”
“还能这样?”
翠花满脸懵,司空珩却懂了。
“如此倒也干净。”
他点点头,朝门外走去。
回来时,手上多了好几匹布和一大袋棉花。
九方鸢眼睛都看直了,他真的替她去找了。
这小子可以啊!
她对他的好感度,一下子上升了好几个档次。
“鸢儿示范一下,”
“这……”
九方鸢犯难了,让她把人砍成好几块别死她分分钟搞定,但是让她拿针绣东西,真是强人所难。
她将目光投向翠花,“花儿,你来吧!”
“行。”
翠花拿起剪刀麻利地裁剪,然后穿针引线开始缝合。
缝好一个,司空珩接过她手中的针线,“我来吧!”
翠花妙懂,“好嘞!”
关上门消失得无影无踪。
九方鸢:“……”
不是女子为心爱的男人做衣裳吗?
她和司空珩还没睡上呢!还动手为她做起月事带了。
好男人啊!
她看司空珩的目光都看成了星星眼,这男人哪哪都好,就是心里没她。
不过没事,她心里也没他,算是扯平了。
“鸢儿,你先把这个换上吧!”
司空珩说着退到屏风后头。
“那个。”
九方鸢这才回神,“要不王爷你先去门口回避一下,我想……”
“好。”
她话还没说完,司空珩已退到门外。
九方鸢匆忙起身,跑到自己的水盆子那边洗了澡这换上刚才翠花缝制的月事带,这才重新喊司空珩进来。
大姨妈来了,她人也老实了,坐得离司空珩老远。
她不是怕司空珩兽性大发,是担心她自己。
“王爷,要不您换个房间睡?”
她旧话重提。
司空珩一口回绝,“我留在这。”
九方鸢:罢了!劝不住,不劝了。
“那我先睡了?”
“好。”
司空珩答应着,手上又重新拿起针线缝制新的月事带。
九方鸢偷偷瞥了一眼,那针脚细腻不比翠花差。
这下她放心了,倒在床上就睡。
刚沉沉睡去,又被一阵剧烈的疼痛疼醒,肚子里像是装了无数个炸弹一样,疼得她气都喘不过来。
阿西!翠花刚才怎么不告诉她,她痛经啊!
“啊啊啊啊!”
疼死老娘了。
她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
司空珩放下针线活赶到她身边,一脸急切,“鸢儿,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
九方鸢小脸煞白,泪光点点,这娇弱的模样,司空珩看得心疼极了,褪了鞋子轻轻拥住她。
“司甲。”
他冲着门口喊了一声。
“王爷何事?”
“请李太医?”
九方鸢:她就痛个经,半夜请太医。
很快李太医被司甲架着来了,司空珩替她盖上薄被,便让李太医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