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继续本章之前,事先声明,作者没有宣传卖/淫/嫖/娼,传播淫/秽信息是违法行为,不仅会对个人健康和社会道德产生负面影响,还涉及到法律问题!)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六十六条,卖/淫、嫖/娼的,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千元以下罚款;情节较轻的,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罚款。)
(我们应该遵守法律法规,远离任何非法活动。同时,我们也应该建立积极、健康、和平的社交关系。以促进个人和社会的健康发展。)
(远离黄/赌/毒,从我做起。)
———
“饶、饶了我……”
喀嚓!
一刀下去,巷子里,一颗写满恐惧与哀求的头颅高高的飞起,头身登时一分为二。
无头尸身跪向了地面,腥热的鲜血还在向周围喷洒。
但行凶的几个兜帽人,却已经收起武器,赶在执法的衙役到来之前,毫不留恋的从容离开。
血泊沿着凹凸不平的地面扩散,倒映着晴天白日,似乎有些乌云飘了过来,嘲笑这世间,也不是那么的朗朗乾坤。
……
从古至今,妓/院都有下处,或是别的什么名字。
总之就是窑/主(青/楼老板、老/鸨等)住的地方。
虐待妓/女、娈/童,打骂他们都是在下处,不叫其他妓/女娈/童知道和听到哭叫声。
不仅如此,妓/女与娈/童有了热客,窑/主怕她们从良跑了,也把二者拉到下处去住,有意隔离热客。
窑/主为了挣钱,对妓/女表面亲昵,但转瞬间便可翻脸无情,凶狠毒辣,手段残忍。
妓/女例假期间,叫妓/女照样接/客,不准休息。或对极个别的妓/女,窑/主为了表示关怀,此刻才把她接到下处去住几天,这是极少数。
所以有许多妓/女,年轻轻的便被折磨死了。
也有些好心的嫖/客,与某妓/女、娈/童不错,妓/女例假期间,或是娈/童被操/弄出的撕/裂伤、短期无法愈合(直/肠作为消化道末端的一段结构,连接肛/门,通常不会直接分泌体/液,没润/滑的时代很容易受伤〈所以别信本/子,什么汁水四溅,湿热喷浆,画本子的太太也多是女的啊〉)期间。
他(她)出钱,天天去。
表面上是花钱住妓/院,实际不与妓/女娈/童们发生/关系,是来保护她们。
这种行话叫“守店子”。
……
在大湖市北市场水会北蹦街路北妓/院东属第二家叫金英楼。
老板叫丁墨邨(cūn,同‘村’)。
他是个开妓/院老手。
自从势力更迭,高堂藤统辖的年月,统一将窑/子从其他地方归弄到北市场、西北市场。
他也就将自己的窑/子挪迁到北市场来。
他会点武技,有些功夫,后不知从哪里淘换到了一部功法残篇,侥幸以武入道。
如今是个炼气七层的修士,会一两手法术。
从外相上看,此人一派“正人”风度,对手下妓/女也比较“宽容”:
妓/女出条子,也很少跟踪监视;妓/女每个月吃两次“嚼咕”(改善生活),到了过年还吃宴席。
妓女攒私钱,他也不搜身。
但是天下老/鸨一般黑,哪有不吃肉的狼?
平素他的仁厚的面孔,掩盖自己骨子里的心狠手辣、极端阴险的本质。
暗地里吸妓/女血、虐待妓/女、逼死妓/女,都只是家常便饭。
不单是普通姑娘、男孩。
“卷王”也不能幸免被其迫害。
大约在去年的时候,他从熟悉的跑渣子(拍/花子)人/贩/子手中,接了一个妓/女叫宝增。
她是灵山背面另一个地盘国家的人,当过童养媳。她与丈夫结婚后,感情不错。
可与婆婆关系不好,长期受到其打骂虐待,一旦哭诉,丈夫只管沉默,从不替她说话。日子久了,丈夫更是一听她哭,不问事由就往外面躲。
早死的爸,尖酸的妈,窝囊的老公,破碎的她。
本来眼看日子只能这样下去,等到媳妇熬成婆,压在头上的婆婆百年之后,她也就熬出来了。
或许会变成另外一个恶婆婆,继续去撕别人的伞。
但不曾想有拆白党得知此点。
蹲守多日,乘虚而入,以诱骗等等手段,让她和自己跑了去,过“不被欺负的生活”。
可是偷渡过境之后,拆白党当即翻脸。
将她押到灵山这边灵锡市的一家青/楼,因为不是修士,共押二十枚下品灵石。
这宝增姿色不差,长得标致,皮肤白晰,到了这边又学会了本地话,卖/身契写了3年。
那拆白党连吃带拿,将钱也骗走了。
宝增哭诉无门,只得将错就错,在风月场中混了几年。
她有一股子机灵劲,待人接物,滴水不漏,对风月场中之事也非常熟谙。
宝增听到一些跑渣子的常说,灵山脚下的大湖市是个大商埠地,那里市井繁华,金钱遍地,挣不到钱是孬包。
而宝增想到婆婆丑恶的嘴脸,暗想自己越远走高飞,童养媳时的丈夫越找不到。
于是通过跑渣子的介绍,从灵锡来到大湖北市场金英楼。
与金英楼老板丁墨邨谈妥,混事3年,身价为十五枚中品灵石。
因为这宝增是位“外国”佳人,天生丽质,长得漂亮。
一来到金英楼,烟花姊妹就认为她是个极标致极了不起的人物。
丁墨邨也高看一眼,于是马上为她起捐挂牌,正式接客。
她房间内新糊得有如雪洞般的洁白,新被新褥柜上为之安排妥贴。她所挣的钱也全部归柜上。
她的事由好,客人多。
她有手段,有办法,对全院的伙计上上下下都应酬得很好。
因此虽是卷王,开例会时老板口中总是“别人家的姑娘”,表面上也不招人嫉妒。
她迅速成了金英楼丁墨邨的一颗摇钱树。
然而不久,她结交了一个姓王的书生,他当时是大湖一家就叫“大湖钱庄”的钱庄负责人。
那人很有钱,每次出门手拎提包,后边跟着两三个人作保镖的。
王书生逐渐成了宝增的热客,她想跟王书生从良。
她与风尘姊妹中小红关系最好,于是她就和小红商量她想从良的事。
小红对她说:“你每天接客多,收入多,掌柜的丁墨邨和掌班的都高看你一眼。”
“可是福祸相依,你想没想到,由于你向柜上交的钱多,羊群里跑出来个骆驼来,老板就由于你而冷眼相看其他姊妹,其他姊妹嫉恨你,你不给其他姊妹饭盆,你得留个人缘,给自己留个后路。”
这时宝增对小红推心置腹的一番话,加以反复沉思了。
然后小红接着说:“宝增,柜上拿你当摇钱树,你接盘客和局客一年300多天,凡人之躯,能为柜上挣到上品灵石。”
“你这样卖命的为老板丁墨邨挣钱,他能放你走吗?我看你趁早别提从良之事!”
宝增说:“这次我豁出去了,他丁墨邨张口要个价就行!”
小红说:“宝增,你听我的,没错,如果你不听我的,后悔药可没处去买呀!”
然而宝增主意已定,“我找的是好人家,和王书生从良,我是成家立业,学好啦,他还能把我踩到十八层地狱?”
有一天,宝增向丁墨邨正式提出:“爸爸,我想从良……”
丁墨邨听后一楞:“从良,跟谁?”
“就是大湖钱庄的王书生!”
宝增接着说,“爸爸,闺女今后学好了,您看着不乐吗?我从良之后,将金英楼当娘家,常来常往常走动……”
“不行!”
丁墨邨不等她讲完,便脸色铁青地截断她的话,“咱们写的三年字据,少一天也不行。我不能白接你一回。”
于是丁墨邨将宝增带到楼上自己白日里暂住,白日里处理事务的屋子里,将门紧锁,凶相毕露地。
拿起他室内铜床的铜杆儿,使尽平生气力抽打着宝增。
试想一个弱小的女子,如何能挺住丁墨邨这个武者兼修士的一顿恶打?
而打击在人的肉体上却没有明显伤痕的手法很多,丁墨邨深谙此道。
这些手法往往针对人体的敏感/部位或利用特定的力量传递方式,以达到疼痛、控制或制服的效果。
例如点穴手法,人体上有许多压力点,这些点受到适当的压力刺激时,会引起强烈的疼痛或不适感,甚至可能导致暂时性的功能丧失。
再比如利用特定的手法控制或压迫神经,可以引发剧烈的疼痛或麻痹感。
以及隔山打牛之类的技巧冲击内脏,通过利用震荡波或特定的手法传递力量等。
丁墨邨用铜棒子打在宝增浑身,令她在地上乱滚,偏偏表面看不见伤痕。
可是宝增剧痛之下。
她仍喊着要与王书生从良!
丁墨邨气势汹汹地说:“我告诉你,你把心放在肚子里,你热客,我没打过你。你暗藏私钱,我没搜过你身。”
“你从今往后,就别想从良的事儿。不到年头就别想走!”
宝增挨了打,下楼之后,终日不起床,水米不沾牙。
丁墨邨便改了套路,这次又来软招子,好言相劝。
“孩子,你订的三年卖身契约,眼看过去一年多了,也快熬到头啦,你趁着年轻,就帮助爸爸挣两个吧!其实,你想跑也跑不出我的手心去。”
丁墨邨这一片言语她也听不进去,终日披头散发的,头不梳,脸不洗,饭菜不进。
丁墨邨如今50岁开外,他是个老开窑/子的,后台也硬,各方都混得开。
当然,这其中少不得有几个像宝增这样的“红姑娘”为他笼络斡旋,是再多的钱也换不得的。
换而言之,是他指望修为往上晋升的工具。
丁墨邨到如今,吃喝地位一样不缺,唯有一点,是想要有生之年成为筑基修士,想的都快疯了。
因而听了宝增的话,丁墨邨心想工具就该有工具的觉悟,自己还没等契约到了想办法延期呢,怎么你还妄想着提前走呢。
因此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
今天上午,他亲自为宝增从外端盆洗脚水。
“孩子,你别和爹枢气了,来,爹给你端来洗脚水,洗洗脚,梳梳头,吃点饭,消消火……”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滚开!”
宝增两脚将丁墨邨手里端着的洗脚水踢翻,溅了丁墨邨一身水。
好话歹话都说尽了,丁墨邨彻底息了挽留的心思。
他心中本就已经憋火到了极限,此刻都等不及把对方接到自己的下处。
当时就一手抓住了宝增的后衣服领子,将她拖到楼上,将楼上的门也关了,又抽出铜床上的粗铜棍子,使劲抽打着宝增。
这次丁墨邨下了死手。
宝增狼哭鬼嗥,就地十八滚。转瞬就被打得遍体鳞伤。
到此时,她破口大骂,“丁墨邨,你不就是一个臭开窑/子的,你坑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你是一只身披人皮的狼,人面兽心……”
她这一骂,更激怒了丁墨邨,继续用粗铜棒子抽打宝增。
一棒下去,便是清晰可闻的断骨声。宝增右臂直接变形吊起,不等她继续惨叫,丁墨邨下一瞬就要敲她的小腿。
“我让你走!”
哗啦——!
然而就在这时,屋子的窗户,忽然被从外面撞开。他这间屋子本就设置的隐秘,窗户都是向内开的,加上又是白天,这里的响动也就无人察觉。
丁墨邨高举起的手臂僵硬在半空。
破碎的木屑间,一道诡异的身影不待让人看清,已经迅速的后撤,化为影子一样,钻进了后面房顶上站着的,一群兜帽人中的为首一人身上。
“修士?!”这奇特的手法,丁墨邨心中警兆顿生。
“丁墨邨,还认得我吗。”为首那人,此刻揭下了头顶的兜帽,看了地上宝增一眼,投去一个安慰的目光。
“白虹?你没死!”丁墨邨则是瞪大了眼,满口的吃惊。对方不但没死,居然还成了修士。
宝增也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下意识忘记了惨叫,虚弱的偏过头。顿时与窗外簇拥下,露出半截身子的端庄女子对视。
白虹的眼睛很漂亮,乌黑的瞳仁,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淡淡的柔情,顾盼生姿。
虽然昨夜梦中见到蒙损时,白虹任心自问,觉得自己“珠玉在侧,觉我形秽”。
但实际要看和谁比,她在行台的罪民后裔之中,绝对算得上是上上之姿。
白虹嘴角天生向上勾起,好像始终挂着一抹自信而不失亲和的微笑,无论是谈判桌上还是私下聚会,都能轻松驾驭全场,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真漂亮。”宝增心想,丁墨邨喊这位“白虹”,莫非她就是在自己来之前那位据传的“业界传奇”虹姑娘?
而接下来对方说的话,也间接印证了宝增的猜测。
“丁老狗,当初三年之期已到,你却左一个原因右一个理由,死活不放我走,我抵死不从,你就把我打得患了间歇性神经病,大小便失禁,在屋里拉屎散尿。”
“我被抬进医馆的时候,你这个口称不搜妓/女之身私有金银细软的伪君子,居然趁此机会大肆搜查我的住室,将耗子洞都翻个底朝天!”
“将我私人的所有金银首饰、金钱搜刮一空。”
“你这个满口仁义道德的老畜生,呵呵,你是巴不得我死吧。放心好了,你死了我都不会死!”
而白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此刻望着丁墨邨高大的身形,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恨意,恨不得把此人的每一根骨头嚼烂,骨髓吸干。
“问为何青天不朗朗,妓/女义地有冤魂。”
所有的兜帽人都簇拥到了窗边,眼中是如出一辙的仇恨。
“现在,你的死期到了!”
……
在灵山脚下区域的上一任首脑阎树人,字回卒,大湖市本地乡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