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毒的苦无与西蒙喉管的距离越来越近,这样的手段就是西蒙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也肯定会被割喉。但现实没有如果,西蒙仰身,右手一把尖刀熟练地挑飞索命苦无。随后尖刀划过刺客喉咙,捅进刺客腹部。
在手刃割喉失败后,那刺客竟想拉着西蒙一起跳下楼。西蒙不禁感叹“正常的忍者不应该一击不成,远遁千里么。况且这是二楼,也摔不死人啊。”说着把脱力的刺客一脚踢下楼。
回头,西蒙玩味地看向小丑,在小丑可笑的玩偶服上擦拭着尖刀上的血迹。
“这是A的尖刀,A竟然舍得把这个借给你。还有,你把自己的名字刻错了,你不应该是蒙蔽的蒙吗?”小丑似乎没看到刀子在西蒙的不断用力下已经开始划开皮肤了。
“唉呀,都是自家人,哪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西蒙把手伸向小丑,像是讨要什么东西:“没什么狡辩的吗?”
小丑摆了摆手,耸了耸肩,一副无辜可怜的滑稽形象,如何忽略他身上那已经被尖刀不经意划出的口子,和伤口正在流出的鲜血来说。
西蒙不耐烦起来,他突然变得暴躁无比,扯着小丑的衣领“麻得,快结束吧,我已经受够了。你就是钥匙对不对,你就是!”
小丑还是无辜地看着西蒙,笨拙地想从兜里掏出红鼻子逗西蒙笑。西蒙一脚把小丑踢开,然后又气急败坏地拿着尖刀在小丑身上乱捅。
眼前一花
西蒙扛着少女的身体往里屋内走去,地上的男孩还在不断抽搐。突然,他脸上变得很阴沉。西蒙眼疾手快,把骨刺贴近男孩的喉咙。
“我排除了所有答案了,即使再不可能,你也是最后的选择了。”西蒙看着躺在地上抽搐的男孩。
男孩死死盯着他“你想知道你的事情吗?你身上的秘密,你的力量,你的记忆,你的能力!”
“我有了兴趣,正准备听。”西蒙突然也没这么急了。缓缓走在男孩身前蹲下,掏出了腰间那把尖刀……
女孩缓缓醒来,身下的地板已经被血浸湿,她转身就看到了西蒙。西蒙察觉到女孩的目光,笑着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擦了擦手,盖到身边正在颤抖的几根骨头上。
“已经没事了,我找到了答案,我们可以走了。”西蒙笑着捧着她的脸说“你知道吗?三个人是三种人格罢了,而你不过是她们的一种。我也是,我是祂们中的一个,或者是我就是祂。”女孩看起来吓坏了,但还是对西蒙说可以帮西蒙,声音颤颤巍巍。
西蒙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你图什么”
说着就把女孩揽在怀里“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不过是梦罢了。”
(西蒙篇完)
A走在午夜的街上,按理说应该会有鬼怪啥的。A想着,今天没带刀,希望不要遇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想着想着A便被一个治安署制服的人拦下,“抱歉,我赶时间”A想都没想转身就跑。
“大概是耗子碰见猫一样的感觉吧”A向一个伙计一样打扮的男孩讲着,但已经浑身酒气的A似乎并没有很好的说服力。
“不喜欢法师,大概是法师蓝耗的原因吧。”A大抵是真的醉了,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男孩什么都不说,只是安安静静地听着,重复地做着伙计的差事。
A看着少年,突发奇想问了句,“你都擦了第几遍了,一个桌子怎么一直擦?”
男孩停下来,直勾勾盯着A说“西梦,想知道你的秘密吗?你的力量,记忆,还有祂。你必须逃离!”A刚要开口解释自己并不叫西梦,世界便换了一幅场景。
A刷着票,排着队,这是A少见的遵守规矩。没人杀得掉A,A不知道哪来的力量,有了它,A不惧任何事情。A可以随时飞高一拳打爆一栋楼。A讨厌和他人说话,她除外。
A喜欢和她待在一起,她可以活泼可爱,她可以温柔内敛,祂甚至可以神性超凡。A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在一个永远不变的小镇,天空永远是蓝灰色,路边永远有鲜花。在草坪上,A躺在祂的腿上,听着祂充满爱意的呼唤,西梦~、西梦~、西孟~、西蒙~、西孟~、西蒙……西……meng……xi……meng……
【一本日记的最后一页】:
我和祂的生活很快乐,天呐,这就像是乌托邦一样。
永远友好的邻居;永远晴朗的天空,好吧,看起来也没这么晴朗;路边永远盛开的鲜花,真是太棒了。
我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算了,管他呢,无所谓。听祂说我以前有好多个名字,但现在我只有一个名字Adam,不错的名字,亚当,好听吧,是祂取的。
以前的名字都有些模糊了,有两个还是三个来着,好像是两个吧。好吧,我的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不知道为什么每周都要回忆自己的旧名字,可能一开始是每天回忆的,我好像不能忘记自己的名字。
那么,第一个名字,A,这很简单,亚当的首字母;另一个……好像是,西……析……析……梦……来着。算了,记得一个A就好了,以后也不用再回忆了,就这样,今天的日记就到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