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养性的两个弟弟的事儿,你们可都知道?”
当时朱由检根本没有怀疑他们,故而当时根本没有瞒着,原本是想要他们多加还是骆养性。
“微臣知道。”
几人颤巍巍的回应,都目露疑惑,想要知道叛徒的事事儿,跟骆养性的两个弟弟有什么关系。
“听说咱们锦衣卫副统领六天前跟锦衣卫统领自己喝过酒啊?”朱由检微微挑眉,靠坐在上方的龙椅之上,睥睨下方,眼中满是不屑。
姚成军闻言赶忙膝行几步回话,“启禀陛下,当时是骆统领只是同僚之情,当日骆统领说是家中有喜事儿,想要请兄弟们喝酒,微臣这才跟着去的,当时不只是微臣和骆统领在,还有几个锦衣卫指挥使,他们也在……”姚成军说着说着,就没有底气了,这会儿还有什么底气了,当天他喝得烂醉,别说疏忽职守,要是说出去什么……那可真是九条命都不够砍头的。
“陛下,微臣知罪!”
姚成军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喝醉了是事实,陛下肯定是调查清楚了才问,他要是说谎说不定死得更惨,还不如直接认罪,死得干净些。
“哦?你何罪之有?不过是与同僚喝酒罢了,咱们大明也没有律令不让锦衣卫与同僚喝酒不是……”朱由检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看向下面几人的眼神阴森之中压迫感十足。
“微臣当时喝醉了,不记得事儿了……微臣失职,还请陛下严惩!”姚成军一个劲儿的请罪,只求让自己死得痛快些。
朱由检冷笑,“不记事儿了?那我们姚副统领对骆养性那兄弟俩的事儿怎么看?”
这话是问姚成军的,但也是问在场其他人的。
大家都明白,连忙头脑风暴出各种可能,揣摩帝王的心思,等着姚成军说完了,就该他们说了。
“微臣,微臣…微臣…微臣不知道!”姚成军现在什么也说不出来,脑子一片空白。
“但是,微臣觉得,若是假的,也好揭穿,骆统领没必要做这个。”
这话听起来倒像是为骆养性辩白。
姚成军说完就后悔了,自己怎么会说得要给骆养性狡辩一样,要不是骆养性约自己去喝酒,他能有今天这事儿吗?
大学士范景文看了一眼姚成军,觉得这个憨子没救了,都这个档口了,也不知道说什么。
“启禀陛下,微臣也有想法!”
朱由检微微眯眼,视线落在范景文身上,“爱卿说说看。”
范景文膝行两步,跪服磕头。
“陛下,微臣认为,骆统领是两个弟弟有欺君的嫌疑。”
朱由检没有将下面几人的表情落下,除却施邦昭,其余人脸上都是好奇或者赞同,只有施邦昭,似乎是有些其他的情绪啊。
“自从陛下告知微臣几人骆家兄弟之事,微臣就派人观察骆家两兄弟,这两兄弟别看在皇宫里面住着安安分分的,但其实随着时间推移,他们似乎愈发焦躁,昨日甚至还跟门口的看守之人请求,想要骆养性给他们送些家中的吃食,当时看守之人得了微臣的命令,事无巨细皆来汇报,微臣担心其中有诈,便没有让人去找骆养性,果然,昨晚迟迟不见骆养性前来,骆家两兄弟询问了多次。”
朱由检倒是知道这些,昨晚上范景文找过自己说这事儿,也是因为范景文的话,朱由检才会觉得是不是身边有了异心。
“范爱卿做事果然细致,那你认为,这两兄弟为何如此啊?”
范景文继续回答:“微臣认为,陛下后世打工之事乃是绝密,骆养性图谋不轨,包藏祸心,还请陛下将骆养性收押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