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历1029年的秋,天高气爽,却也带着几分边疆特有的苍凉。
南兴统帅率领着凉州与武宁的精锐联军,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跨过了险峻的玉门隘口,正式踏入了西蒙帝国的领土。
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承载着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未知的勇气。
在陈河精心探查并标记好的水源地与行军路线的指引下,联军穿越了广袤无垠的戈壁滩荒漠。这片土地上,黄沙漫天,水源稀缺,但联军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出色的后勤保障,克服了重重困难,坚定地向前推进。
经过二十多天的艰苦跋涉,当第一缕晨光穿透薄雾,照耀在前方那片模糊的轮廓上时,所有人的眼中都闪烁起了激动的光芒。
那,就是他们此行的目标——瓜州城。它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仿佛在诉说着西蒙帝国曾经的辉煌与沧桑,又仿佛在静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运转折。
士兵们相互对视一眼,无需多言,那份对金钱的渴望和对南兴的忠诚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他们的心中。
南兴站在高处,俯瞰着瓜州城的全貌,心中暗自评估着这座城池的防御力量。他转头看向孙皓,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孙皓,你家世代居住在那偏远之地,难道就从未有过踏平瓜州、开疆拓土的念头吗?”
孙皓闻言,望向瓜州城那略显破败的城墙。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地回答道:“大人,这也是我首次亲眼见到瓜州城。先辈们或许确曾认为西蒙帝国强大难测,不敢轻易挑战。再者,这漫长而艰险的行军之路,也足以让许多人望而却步。”
南兴闻言,不禁放声大笑,笑声中既有对孙皓坦诚的赞赏,也有对西蒙帝国虚有其表的嘲讽:“哈哈,就那不足一人高的土墙,也敢自称为城墙?如此看来,这瓜州城的第一战,倒是可以轻松拿下。不过,我倒想问问,你们之中,谁愿意担此重任?”
李辉与吴锐闻言,皆默不作声。这时,凉州铁骑的副将张龙挺身而出,豪气干云地说道:“大人,末将愿率领麾下一营骑兵,一个时辰内必定攻下瓜州!”
然而,南兴却摇了摇头,略带嫌弃地说道:“打这么个小村子也要动用凉州铁骑?你可知我为这些战马提供的都是何等精贵的饲料?它们可不是用来对付这等对手的。”说罢,他的目光转向了孙皓,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孙皓见状,立刻明白了南兴的用意。他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大声说道:“大人,末将愿率领本部人马,一个时辰内结束这场战斗!”。
南兴满意地点了点头,赞许道:“好!孙皓,就由你带领本部人马,去拿下瓜州城吧。记住,我们要的是速战速决,更要减少伤亡。”
随着一声令下,孙皓迅速整备人马,准备向瓜州城发起进攻。
随着孙皓麾下的两万兵马雄赳赳气昂昂地吹着号角,摆开严密的进攻阵列,步步紧逼向瓜州城时,瓜州城内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那扇原本紧闭的简易城门竟然缓缓打开,从城中走出一位手持白旗的使者,他的步伐中带着几分慌张,蹩脚的南国语言在风中回荡:“投降,我们投降。”
这一突如其来的投降,让孙皓和麾下的将士们都感到一阵愕然。他们本已做好了浴血奋战的准备,却没想到敌人会如此不堪一击。
孙皓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若早知道瓜州如此虚弱,何须等到今日才发起进攻?这些年里,他们或许早已能够轻易地将瓜州纳入囊中。
然而,面对既成事实,孙皓迅速调整心态,展现出了他作为将领的果断与智慧。他爽快地接受了敌人的投降,并立即命令军队停止前进,保持秩序地开进城内。随着城门被完全打开,武宁的士兵们迈着稳健的步伐,逐一控制了城区的各个关键要点。
孙皓迅速赶回营区,向南兴禀报道:“大人,敌人已经投降了。他们那点老弱残兵,在我们两万精锐面前自然是不堪一击。”
南兴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打趣道:“你这仗打得倒是轻松,人家能不投降吗?不过话说回来,情报工作做得怎么样了?”
孙皓正色回答:“大人,经过审问瓜州的官员,我们得知西蒙帝国的老皇帝目前卧病在床,关于皇位继承的问题,他尚未有明确指示。因此,帝国中最有权势的三位皇子正为此斗得不可开交。如果我们计划从瓜州向西北进军,很有可能会直接遭遇到其中一位皇子的势力范围。”
南兴眉头微皱,沉吟片刻后问道:“关于西蒙帝国的详细地图,你可有收获?”
孙皓摇了摇头,略显遗憾地说:“详细的地图尚未到手,瓜州的官府中只有一份简略的地图。不过,前往伊川城的路线却标注得十分详尽,沿途的水源、湖泊、山脉地形等都有清晰的标注,这对我们接下来的行军至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