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不要。”

“还是不要。”

乔鹿睁大了眼睛，“你的牌是什么？为何都比我的大？”

凌莫寒无奈地摊开手，“我也很无奈，牌运不佳。”

乔鹿忍不住笑出声，将手中的最后一张牌抛出。

“哈哈，你输了。”

凌少爷不动声色地将牌收好，放回牌堆。

“等等。”乔鹿忽然大声说，“让我看看你的牌。”

乔鹿一把抓过他的牌，展开后，惊愕不已。

“天哪，这么好的牌，还有王炸，你为何不出？”

凌莫寒轻轻上扬嘴角，“我就是乐意。”

“……你是故意让我赢？”

“是的。”

“……”

“你高兴吗？”

“有一点。”

凌莫寒微眯眼睛，“只是有一点？”

乔鹿思索片刻，笑道，“好吧，非常高兴。”

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在他柔嫩的脸颊上轻吻一下。

“这是给你的奖赏。”

凌莫寒低笑，“只是让你赢了一局，就这么高兴吗？”

乔鹿歪了歪小脑袋，“emmm……虽然我觉得，提出这个问题可能不太恰当，但我还是想问，你能诚实地回答我，好吗？”

“当然。”他温柔地搂住她的腰。

“在你认识我之前，你和白薇薇有过特别的关系吗？”

凌莫寒的笑容微微凝滞。

他看着她，眼神逐渐深邃。

“鹿，我……或许现在还不能透露过去的所有，但我可以承诺，我从未对她有过喜欢。甚至……”

他抬起右手，拇指轻轻抚摸她的唇瓣。

“我的初吻，也是属于你的。”

“……”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当然，我的第一次也会属于你，放心。”

乔鹿愣住了。

她忽然感觉，自己好像被戏弄了。

但无论如何，她都很开心。

她眉眼弯弯，笑靥如花。

“那我就安心了。”

只要他从未喜欢过白薇薇，无论过去发生过什么，她都不在乎。

她渐渐不再对他疑虑重重，岁月如梭，转瞬即逝，不知不觉中，启明星已在夜幕中熠熠生辉，预示着晨曦的悄然逼近。乔鹿此时感到疲惫席卷而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懒散地说：“真是困得不行，我得去休息了。”

“等一下。”凌莫寒突然伸手，阻止了她离开的步伐，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语气坚决：“现在轮到我了，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

乔鹿满脸困惑，“什么问题？”

他的嘴唇紧绷，沉默了会儿，然后皱着眉头问：“你为何不询问我和她之间的往事？我早已答应，只要你提出，我定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

乔鹿一时语塞，心中纷繁复杂。“我……”

稍作思考后，她说：“我不想迫使你透露。再者，如果你始终不愿提及，那说明那对你来说是个深藏的秘密。既然是秘密，如果我硬要你坦白，那岂不是意味着我也要揭开自己的秘密？”

凌莫寒听后，神情突变，惊讶地问：“鹿鹿，你有什么秘密？”

她语气沮丧，“或许每个人都有吧，谁没有自己的秘密呢。”

凌莫寒沉思片刻，又问：“与我有关吗？”

乔鹿陷入沉默，内心挣扎不已。尽管有些秘密似乎与他有关，但她不能说出口。甚至，她不能让他察觉到一丝端倪。因此，她只能违心地回答：“你想太多了，我的过去你没有参与，怎么可能和你有关？”

凌莫寒脸色一暗，心中仿佛被重锤击中。她的过去，他未曾参与，这成了他的遗憾。她甚至特意强调这一点，仿佛是要彻底击碎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