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皮娃娃的法力源泉就是她的一身人皮，只要毁掉了它的人皮一切就迎刃而解。虽然没有经历过画皮娃娃这种东西，可是凌菲还是选择相信书上的记载，那是正一派无数人的心血，必定是不会出错的。更何况刚才的一切恰好证明了这一点，画皮娃娃的脸被刮出了一道伤痕，一切的法术都被破掉了。

之前还在包围着她的娃娃已经化为乌有，可见画皮娃娃的法力被自己破了，凌菲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画皮娃娃正忙着捂脸嚎叫，这一身人皮可是它花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才选择的最精致完美的皮肤，现在这身最优秀的收藏品损坏了，除了心疼愤恨之外，更多的还是恐慌。

这身人皮实在是太过重要了，它是自己力量的源泉，人皮损毁的越多，它的法力就越弱，要是没了这身人皮它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丑陋不堪的娃娃。画皮娃娃爱美，不然她也不会那么费尽心机的收集人皮，为了保存人皮的新鲜程度吸收人类精气。

当初的凌红就是在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画皮娃娃，达成共识之后它帮助凌红离开监狱获得美貌和自由，凌红则是帮着画皮娃娃画皮，收集人皮迷惑对手，吸收精气。他们合作了很多年，可归根结底只有利益关系，该舍弃的时候就该舍弃。

看到凌菲那散发着功德金光的软鞭，画皮娃娃不假思索的伸出了出手，远在另一旁的凌红瞬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飞了起来，牢牢地停在了画皮娃娃的前面，抵挡住了那致命一击。

“啊”凌红的嘴里不可以值得发出一声惨叫，这么多年下来她在画皮娃娃的改造之下已经是半人半鬼的状态了，严格意义上根本不算是个人，凌菲的法力对她也是有效果的。功德金光本就是鬼怪的克星，凌红有这样的反应实属正常。

凌菲也没想到画皮娃娃会这么迅速的反应过来用凌红抵挡攻击，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就抽到了凌红的身上，心里面有些小小的尴尬。等她再去看的时候，画皮娃娃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当在地上嚎叫的凌红。

“好痛好痛”凌红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撕裂了，疼的在地上来回的打滚，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撑烂，露出的皮肉松松垮垮的很是难看。

“唉”凌菲离得远了一些，忍不住叹了口气，自取灭亡怨不得别人。

随着人皮娃娃的消失，笼罩在四楼的浓雾终于消散，凌菲这才发现凌正沧三个人就站在自己的不远处。明明触手可及，却偏偏根本见不到面，就像是被隔绝在了两个世界，这就是鬼怪的威力。

“小菲你没事儿吧？”季凉川英俊的脸挂了些彩，可精神面貌看上去还不错，一边叫着凌菲的名字一边冲上去将人抱在了怀里，他真的是担心坏了。

“吾没事。”凌菲伤了舌头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伸手拍了拍季凉川的肩膀。

“小菲你说话怎么不对劲儿啊！”季凉川有些急，微微退开凌菲很是紧张，恨不得掰开凌菲的嘴巴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