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怎么回来那么早?不是下午还有一场吗?”
铁柱痛心疾首:“别说了,是我对不起主子,主子你要保重啊!明天的你就又是一条好汉了。”
赵峋斜视、藐视、鄙视他:“铁柱啊铁柱,原来你是这样的铁柱,韩大哥真是看错你了。”
铁柱诚恳发问:“你现在敢去解救主子吗?”
赵峋……
铁柱冷哼,趾高气昂的去了马厩。
还说我呢!你小子也不过如此。
韩泽玉蔫头耷脑的接受批评教育,翌日又神清气爽的走出了房间。
面色红润有光泽,神采飞扬的直奔前院,找铁柱算账。
苏时恩叹息连连,大意失荆州啊……
武举比赛结束后,综合了文试成绩,很快便将榜单张贴出来。
铁柱陪好兄弟们一起看榜,发现还真有两人考中了,其中一人便是他呐喊助威的那个小子。
铁柱发自肺腑的认为,自己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功劳在的。
新晋“武贡生”大手一挥,请兄弟们吃饭。
铁柱乐呵呵的跟去蹭饭。
一大帮黑皮体育生招摇过市,呼啦啦的朝着饭馆进发。
这时一队人马从不远处经过,领头的那位戴着眼罩的大叔愣了一下。
这场景很是熟悉,算算时间,应当是到了武举的放榜日。
刚刚那群黑小子里有一个最高的,看起来有些眼熟,会是那孩子吗?
应当不可能,那孩子现在是奴籍,压根儿就不能参加武举考试。
唉……怕是自己老眼昏花,找魔障了吧!
殿试时间定在了三月二十日,即将参加殿试的贡生,在提前一天就接受了礼部的培训。
步态、仪态、着装、考试流程,到了皇宫大内要守规矩,不可交头接耳、不可大声喧哗、不可窥视圣颜、不可御前失仪……
交待了几十条的注意事项后,三百名新科举子才被放了出来。
苏时恩记的差不多了,明天还有礼部的官员在前面指引,应当是出不了岔子的。
韩泽玉也不闹他,乖乖的充当人形抱枕。
纯天然、无污染、温度可调节,其他方面也能调节,只可惜某人没给他表现的机会。
翌日天刚蒙蒙亮,韩泽玉就爬了起来,特别贤惠的将公服熨烫两遍。
别看这熨斗体积小巧,身价可是不菲,因为它是由青铜打造的。
这还是他去金宝儿的店里看到后,腆着脸管人家要的。
苏时恩睁开眼就看见玉哥儿忙碌的身影,顿生出一种夫复何求的感怀。
韩泽玉见他下了地,笑嘻嘻道:“你穿着板正的公服去考试,一定会是大殿上最最最闪亮的崽。”
苏时恩笑着点头:“借夫郎吉言,一定能顺顺利利。”
洗漱过后,换好尚有余温的公服,还真生出些许豪情壮志。
这关过了就算是正式迈进了官场,努力吧!别让玉哥儿失望,别让自己留下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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