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凯莎的话，鹤熙觉得她是在开玩笑吗？

睡都睡了，结果现在跟自己说这个？

鹤熙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问号，她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了问题。

“凯莎，你在开玩笑…对吗？”

鹤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她多么希望这只是凯莎为了缓解气氛而开的一个玩笑，但凯莎那严肃而认真的表情却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凯莎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没有，鹤熙。”说完，凯莎从床上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里。

鹤熙看着凯莎，心中充满了不甘。

她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放弃呢？

难道她们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不！不，不是假的，她确实很轻易的得到了凯莎。

鹤熙迅速起身走到凯莎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凯莎，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刚才的话只是在开玩笑，对吧！”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一丝不愿接受现实的绝望。

凯莎紧抿着唇，她的眼神闪烁不定，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去看鹤熙那双太过澄澈，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

她害怕，害怕自己会在那双眼睛里看到自己的软弱和动摇。

阳光从窗外洒落，给这个房间带来了一丝温暖的气息，但凯莎却仿佛置身于寒冬之中，她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

她只觉得身前的鹤熙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急切而炽热，似乎只要自己否认这一切，鹤熙就会因为绝望而破碎。

鹤熙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激荡的心情。

她再次上前一步，轻轻地将凯莎拥入怀中，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凯莎的眼睛，仿佛要将自己的心意全部传达给她。

她的唇缓缓靠近，想要吻上凯莎那同样颤抖的唇瓣：“凯莎，我爱...”

然而，凯莎的眼神在这一刻微微波动，她仿佛被什么击中了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但她还是强迫自己狠下心来，伸手将鹤熙轻轻推开，别过了头，不让鹤熙看到自己的表情：“鹤熙，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被推开的鹤熙很是不甘心，看着凯莎拒绝与自己相视的模样，咬了咬唇，“为什么？”

凯莎沉默了片刻，最终缓缓开口，那句话如同锋利的刀刃，不仅刺伤了鹤熙，也刺痛了她自己：“鹤熙，你不用为了照顾我的感受而这样做。”

“我并没有，凯莎，我一直遵循着自己的…”

“鹤熙！”凯莎打断了鹤熙接下来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的鹤熙，“药物将我们心中最大的阴暗面释放，那个时候的我们…都是冲动的。”

“将错就错…不该是这样的。”

这句话，鹤熙曾经几千年前就听过，也曾经几千年前就为此而痛苦。

如今，它再次如同重锤一般击中鹤熙的心脏，让她的蓝色眼眸中充满了失望和痛苦。

她甚至不敢去看凯莎，害怕自己会在这双曾经充满温柔与坚定的眼睛里，看到更多的决绝和冷漠。

“所以，你就可以这样无视我的感情吗？”

凯莎看着鹤熙那双曾满是爱意的蓝眸，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鹤熙，对不起。”

......

回想起那天的事，鹤熙就觉得心里像是堵着什么，很难受。

虽然现在还能够与凯莎见面，但鹤熙也看得出来，凯莎在有意的躲着自己，避免与自己见面。

捏着精致的茶杯，鹤熙转头看着窗外的蓝天。

“我的感情...就这样么？”

“你好像，不会认真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