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那我现在可以学习石壁上的那些武功了吗?”顾一然满怀期待地问道。
“嗯,虽然你在修炼小无相功上有一定的天赋,但要想修炼石壁上的高深武功,还需至少二十年的内力沉淀方可。”李秋水语重心长地回答道。
难道就此作罢吗?在武侠的世界里,武学的修炼本就需要岁月的沉淀与不懈的努力,当然,除了《天龙八部》中那两位仿佛开挂般的存在。
目睹顾一然脸上的失落,李秋水心中不禁泛起涟漪,仿佛看到了师兄年轻时的身影,一股淡淡的哀愁涌上心头。她这一生,心中挚爱始终是那位师兄。
“罢了,师侄,你随我来,我愿将我二十年的功力传授于你。”
“师叔,这如何使得?您不是还要应对师伯吗?”顾一然嘴上虽是询问,心中却已乐不可支。
“师兄已逝,我再与她争斗又有何意义?不过是两个迟暮之人之间的无谓争执罢了。”
话音未落,顾一然只觉身形一轻,已被师叔李秋水提至头顶,随即一股浑厚的内力开始涌入他的体内。两人同修一脉,内力流转间毫无阻碍,若非如此,内力传承又怎会如此轻易?否则,江湖中各门各派早已遍地是内力深厚的高手。
然而,传功之举凶险异常,稍有不慎便可能同归于尽。幸而北冥神功独步武林,既能无差别吸纳他人内力为己用,亦能将自身内力无碍地传授于人。
随着内力的不断涌入,顾一然体内的小无相功经验值飞速攀升,最终定格在32/100。而李秋水的面容则明显苍老了许多,手上的皮肤也布满了皱纹。
“师叔,够了,别再传功了,这样下去您会没命的。”顾一然焦急地劝阻道。
“你小子多虑了,我现在还死不了。我还要留着这身内力去恶心一下我那大师姐呢。放心,在我离世之前,这身内力定会全部传给你。”李秋水淡然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啊师叔还要去报仇吗?
“当然过几天就是大师姐的虚弱期,我自然要去见见我那师姐,虽说我的狠意已经消散很多,但是可以搞搞她的心态,我最喜欢看她恨我而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师叔,我愿与您同行。”
顾一然随即迅速投入到石壁上的武学探索之中,系统随即传来喜讯:“恭喜玩家,通过观摩石壁,成功领悟轻功《抟扶摇》与《逍遥自在掌》。”
原来,传说中的天山折梅手与天山六阳掌,皆是源自这博大精深的《逍遥自在掌》,此掌法犹如海纳百川,众多武学皆可在其基础上衍化而出。
天山童姥之所以将《逍遥自在掌》拆解并加以改良,实则是受限于逍遥派那严苛的门规——未经掌门允许,不得私自传授武学,否则将遭受全派弟子的共同讨伐。
尽管其玄妙之处或许稍逊于《凌波微步》,但在腾空跃起、踏物而行的能力上,《抟扶摇》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实为江湖中罕见的轻功绝学。
即便不借助内力,仅凭此轻功,顾一然也能一跃数丈之高,其威力之强,正如古语所云:“扶摇直上九万里”。
近日来,更有西夏一品堂的武士前来与顾一然切磋武艺,使得他的修为更是日新月异,一日千里。
“师侄,我们是时候启程前往灵鹫宫了,否则我那师姐怕是要等得心急如焚了。”
在擂鼓山的聋哑谷内,苏星河已不幸落入丁春秋之手,遭受重创,奄奄一息,正被逼问开启暗室之秘。四周,各路高手皆对暗室内所藏之物充满好奇与渴望。
然而,事态突变,苏星河体内剧毒突然发作,瞬间离世,聋哑谷的主人一去,此地顿成无主荒谷。随即,有人心生贪念,利用马匹与绳索,合力拉开了封顶的吊龙石,暗室之门轰然洞开。
步入暗室,只见一幼僧正虔诚地整理着无崖子前辈的遗容,周遭静谧而庄严。
忽有人上前,粗鲁地揪起幼僧衣领,厉声询问其同伴去向。幼僧虚竹,性情纯良,手指后方错综复杂的水道,坦言那三位施主早已悄然离去。
丁春秋眼见师父无崖子仙逝,心中大石落地,便欲离去。他深知四周势力错综复杂,不敢轻举妄动,以免引火烧身,星宿海恐将不保。
虚竹则背起行囊,踏上了前往大理无量山的征途,誓要完成师父未竟的心愿。
而在天山之巅的灵鹫宫内,一位看似豆蔻年华的少女正轻拍着一壮汉的肩头,此人正是玩家大力哥,而少女则是天山三老之一的天山童姥。
“大力啊,你根基尚浅,修行之路起步较晚,我今日传授你几招绝技,望你勤加练习。我天山灵药丰富,任你取用,将来更可将不老长生功传授于你。”
“禀告童姥,咱们安插在西夏的眼线传来密报。”一侍女悄然靠近,附在童姥耳边细语,汇报着最新情报。
大力哥闻西夏二字,心中暗自思量,剧情的轮盘又将转动,他誓要守护自己千辛万苦赢得的童姥青睐,不让虚竹轻易得手。
另一边,无敌太史慈的境况却颇为不妙。他远赴终南山,却未能寻得逍遥道人的踪迹,心中不免生出几分焦虑与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