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y施主?小僧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并行的两人路过了一家餐厅,身本忧突然停下来用手掂了掂腰上的葫芦,有些窘迫地开口向sky说道。
“法师请说。”
“啊,施主不必太过拘谨,唤我身本忧即可。”
身本忧一边小心地把佛珠收好一边说道。
“小僧这次私自下山…并未准备过多银两,能否向施主暂借些钱去打一壶酒?”
身本忧不好意思地用空着的手挠了挠光头。
“当然,但是这不会违背佛门戒律吗?”
sky点了点头,给身本忧转过去了100新美元。
“多谢施主,小僧日后定会把酒钱偿还。无妨,如今的佛教和古佛教不同。只要不耽误修行,倒也并没有那么多约束。”
身本忧解下葫芦,支着禅杖和sky一同迈步向餐厅内走去。
………
“sky施主也是独自一人吗?”
身本忧一边把葫芦递给吧台里的老板一边向坐在旁边的sky说道。
“并不是,那天我和朋友一同遭受攻击才导致了分开。现在完全联系不上他们了,希望他们都还好吧。身本忧,可不可以给我讲一下这几天有发生什么大事么?。”
sky用手支着柜台摇了摇头。
“当然,这几天风声紧的很。”
身本忧抬头望着酒吧里放着新闻的电视机。
“前一阵我算出C区恐怕大难将至,于是我便私自下了山并且没有告诉任何一位师兄。结果刚从庙里出来的那天差点被一伙人带走了。”
“什么人?”
“他们是B区一家叫领恒科技的企业下派到C区的征兵官,听说经济特别联合体让这家企业代理了一部分权能用于短暂执法,他们正在通过各种渠道快速的在C区建立本土武装。但是信息来源不详,虽然大家都在传,但并没有一个人能有确切的证据。这次征兵或许只是一群赛博骗子搞的噱头,希望如此吧。”
身本忧无奈地叹了口气,扭头望向了sky。
“sky施主,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
“请说。”
听着sky的回答,身本忧仔细观察着sky。
“我观施主义体满身,先前还曾担心过施主也会失控。但仔细观察之后才发现施主身上的义体型号都很古老。以这种方式确保稳定性,当真是精妙至极。施主早就算到了会发生现在这种情况吗?”
“您谬赞了,我并不会什么推算,只是碰巧而已。”
sky摇了摇头。
“那施主真是好福气呢,我们走吧。”
身本忧接过老板递来的葫芦,抬头喝了一口后小心地拧好葫芦的盖子并挂在了腰间。
………
“身本忧,我们现在要往哪边走?”
sky走出酒吧,仰头望着逐渐黑下来的天。
“我们先乘地铁到城郊,穿过几片树林和几座山就能到云启医疗所在的城区了。施主,这边。”
身本忧笑了笑,向一旁的街道伸出一只手。
两人走过了几条街,突然,一旁的巷子里传来了一阵殴打声。
“施主,你可否先在此处等我?小僧去去就来。”
身本忧皱了皱眉头,用一个勉强的笑容和sky交代过后转身支着禅杖大步向巷子里走去。
“不必了,我也去看看。”
sky听着巷子里的声音,警惕地跟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