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乱花渐欲迷人眼,贺川是结结实实的见识到了。
他咬咬牙将人一把从床上捞起,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入浴缸中,缓缓打开水龙头,试图缓解她的难受。
冰凉的水洒在身上,文荣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吟,贺川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一只手紧紧地将她固定住,防止她沉入水中,另一只手轻拍她的脸颊,呼唤着:“文荣,醒醒,你被下药了。”
“外面都是记者,现在没法送你去医院。我让白晶来照顾你好不好?” 贺川跟她柔声打着商量。
文荣听到“下药”二字,迷糊的大脑瞬间闪过高菲递给她酒的画面。
当贺川提到白晶时,她本能地搂住了他的胳膊,不愿让他离开。除了贺川,她现在谁也不信任。
贺川试图将她拉开,但她像小猫一样紧紧依附着,不断地攀附着他的身体。
冰凉的水很快将贺川的衣服也打湿,文荣的身体如同一团火,滚烫而滑腻的身躯一被拉开就像蛇一样往贺川身上盘,他的呼吸声已经变得粗重。
偏偏文荣还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泪眼朦胧的将脸来回蹭在他的脖颈,难受得要生要死,带着哭腔的声音:
“我只要你,你别走好不好?”
贺川无法直视她的眼睛,拳头紧握,青筋暴起,鼻尖萦绕着她的香气,文荣的话像是勾魂的刀,割裂着他的理智,让他几乎无法自持。
等不到回答,文荣下意识地吻着唇下的皮肤,感受到凸起的喉结。
贺川一把将人拉开,猩红的眼尾一时间倒让人分不清是谁被下了药。
“你真的要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固执地看向怀里的白瓷一般的女人,裸露地皮肤上全是姝色。
女人重重的点头,还带着嘤嘤渴望的哭泣声。
“只要你。”
贺川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抓住,一旦跨出这一步,怀里的女人这辈子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手。
他将人从浴缸里捞了出来,大手三两下直接褪去女人半天脱不下的裙子,用浴巾将她包裹住,往外走。
文荣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男人从水里捞起她的时候,她就受不了了,手臂又松又紧又颤颤地去亲他,贺川的脸上唇上是一片酥酥的麻,他没配合,但也没抵挡。
柔软的舌头,湿漉漉的,带着甘甜的味道,往他嘴里伸。
几息后,贺川终于小小地回应一下,轻舔她的舌尖,再温柔的卷住,这时文荣已经恨不得把她整个的往自己身体里嵌入。
偏偏男人又突然拉开他们的距离。
“文荣,我是谁?”
“说出来,我就给你。”
“贺川,是贺川。” 文荣的声音带着哭腔,但语气坚定。
随即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圈住,压在软弹的大床上,知道会面临什么后,情绪像是被禁锢许久后终于能得到的畅快。
贺川再由不得文荣胡闹,欺身压了下来。
刹那间文荣被人夺去了呼吸,口唇相抵着是长长的肆意的侵略,一会儿又往下去,有人抓住了她胸前的柔软,抓得用力,刺激的她发颤。
拱起身子抱住他的头,难受的情绪在他的安抚下得到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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