貊殊抬眼看了殊墨一眼,方才幽幽道,“如果我说离墨已经将我除名了呢?”
殊墨十分诧异,“除名?”
貊殊点点头,望着碧蓝的天空,有些怔怔出神,“事情是这样的……”
……
半个钟后,殊墨终于听貊殊讲了来龙去脉。
“你是说离墨将院长失踪的事情算到了你的身上?”殊墨不可思议地问。
貊殊点点头,叹了一口气道,“那天我回去学院之后,见到了重伤的院长风流擎,我记起他对我的恩惠,便将他带离了学院。”
“如今他在哪里?”殊墨问。
貊殊仔细回忆了一会儿,才幽幽道,“风流擎伤的实在太重了,我便把他安排到了一处安全之地。但这事,也不知为什么,竟被离墨知晓了,他气急败坏地来找我,让我交出院长风流擎。”
“我这人素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他要是好声好气来跟我说,我说不定就将院长交给他了,但他偏偏如此。我一气之下,便与他交了手,最后两败俱伤逃了出来。”
“之后我养好伤,要回去找他理论时,却发现自己一靠进院门,念力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因为这点,我便走了。后来,我才从院里的人口中知晓,我已然被离墨除了名。”
“被学院除了名的人,是不能靠近学院半步的,不然的话,便是轻者念力竟失,重者粉身碎骨。这也是学院对待叛徒的处罚。”
殊墨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貊殊的意思,只是……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呢?”
貊殊闻言,十分淡定地回了一句,“因为你帮我便是在帮你自己。”
他们都想要莫悠然平安无事,但凭一人之力又很难做到。
殊墨沉默了。
好半响才道,“你赢了。”
他如今确实无法用一己之力将莫悠然完好无损地带出来,所以貊殊他也是非带不可。
貊殊听了殊墨的话,内心却毫无波澜。
本就预料到的事情,又何来惊喜?